叶普听了这句话,心里挺难受,他是把千休当成了儿子养,平日里对着外人也都顺着他,毕竟这孩子吃了不少的苦,不愿意为难着他,却没想着自己的好心被别人当成一碗卤煮,早囫囵的吞吃了,没影了。
“好,我谁也不是,我就是那个煞笔,操心操肺全是我活该愿意,你也不用听我的,你就是天雷劈开的石猴,老天第一,你第二!”
穿好衣服,蹬上鞋,叫上厅院扫地的桐文,桐鸣出了府,留下瑞兴和傻了眼的阿瓢和倔强的千休。
瑞兴叹了口气说:“我算怕了你,王爷正在这气头上,你干嘛偏要顶那几句嘴呢,他那么心疼你,你还这么对待他,我都替王爷寒心。”
千休拉住瑞兴问:“我说的真那么难听?”
瑞兴不说话,把千休的手拉下去,扭头去干自己的活,独留下千休和阿瓢在那里站着。
“我说话当真伤着尚凡了?”千休又问旁边站着的阿瓢,阿瓢吸溜着鼻子,点点头。
千休跑到府门口,望着叶普远去的马车,追了老远,又停下,站在那。
叶普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桐鸣赶着车,桐文在车里陪着叶普,
“王爷,咱们这是去哪?”桐文轻声的问。
叶普撩开帘子,看着外面过去的楼阁,“去岷江船坊。”
马车跑的快,不一会就到了岷江船坞,桐文是女孩不方便进去,桐鸣和她耳语几句,便随着叶普进了船坊。
“呦,爷,您可算来了!我们花魁等的您辛苦啊,您要再不来我可劝不住了。”老板娘眼尖认出了那天出手阔绰的叶普,带着他上楼,直奔花魁所住的包间。
到了包间门口,桐鸣不言语的倒出银子,给了老板娘,她也知趣笑呵呵的下了楼不再管这档子事。
花魁见叶普来了,也不装样子,上来就问:“你可真够慢的,演电影去了?这么多天才来。”
“最近跟没头苍蝇似的瞎折腾。”叶普有气无力,坐在椅子上。
花魁伸出手说:“苏墨瓷,大学生,学土木工程拧钢筋的,现任工作是卖唱的。”
叶普看着这姑娘还挺逗,也伸出手握着:“叶普,报社记者,追踪八卦的,现在是北静王爷。”
苏墨瓷给叶普倒了杯茶,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啊,城北荔园路倒了个墓,我就过去拍啊,然后,就被安排到这里来了。”
苏墨瓷大叫:“我也是!我正好是那边实习!然后,就掉坑里了,合着咱们是一串啊!”
叶普点点头,也兴奋起来,继续问:“那你有没有见到地狱?”
“见到啦!我还见到了马面呢!那个地方真好!我一直不信牛鬼神蛇,那天我真的见到了,激动的我不行。”苏墨瓷激动的手舞足蹈。
叶普拉住她说:“等一下,你见到的马面?”
苏墨瓷点头,“真的是马面,就是那个马面罗刹绝对错不了!”
“那我见到的是牛头啊。”叶普挺疑惑,“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七日游之类的。”
“七日游倒是没有,他倒是说系统损害得七个工作日才能修好,让我先去我的前世转一圈,后来我出来的时候问领我去前世的姑娘七个工作日是七天吗,姑娘倒是告诉我七日是这里的七日,不是下界的七日。”苏墨瓷撸着袖子,给自己扇扇子。
叶普想,七日是地狱的七日,不是下界的七日,“西游记里面孙猴子跑到托塔李天王那里闹,是因为凡间的鼠精要和他师傅成亲,孙猴子闹腾着不走,太白金星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句话!难道咱们也是七日和七年?我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七年!”
苏墨瓷见叶普炸了锅,连忙捂住叶普的嘴:“你小声点,这里不是水泥房间,又不隔音,你要是瞎喊我没关系,你可是王爷,一定有危险啊。”
叶普扒下妹子的手,着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转悠,“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你淡定点,不要毛躁好吧!”她到是淡定,叶普边走边说:“你想啊,咱们这是七年,那咱们回到现在也是七年啊!”
“我倒不觉得是七年,如果是七年,医院也早就把你火化了,哪给你机会让你回去呢,马面说了,只要系统维修好立刻就能回去,也就是说那时候我们也活着啊。或许是七秒,或许是七分钟,也许是七个小时,这都是有可能的啊!”苏墨瓷仔细的讲道理个叶普听。
“我说你们学理工的心是不是都这么大?”叶普问。
“那你这个文科生能不能脑洞不这么大?”苏墨瓷反过来问他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撩着胳膊的苏墨瓷根本没反应过来,还扇着扇子,露着两条白胳膊在外面晃荡。
“你怎么来了?!”叶普指着白衣肃静的尚修,后面的文辉关上房门。
苏墨瓷拿扇子指着文辉:“那个等一下,我也出去。”说完走到门外笑给叶普看。
尚修坐在叶普的对面,倒了一杯水给自己,悠闲的的喝着,“我问你话呢!你怎么来了?”
尚修看了一眼叶普,放下茶杯说:“我正在家里与门客相商要事,你家的侍从跑到我府上让我救你,我以为你被人发现了,赶来杀死你而已。”
“那是别人造谣生事,你也信!亏你是个王爷。”叶普坐下也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尚修站起来,走到叶普身后,掐住他的后颈说:“我说了你是我的人,自然要多上心些。”
叶普又开始炸毛,扭头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