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湿得真厉害啊!”伤口的血液顺著手臂流下来,不过这对於现在的许峻天来说根本不算什麽。他摸著女人柔韧的腰肢,顺著脊柱往下,突然没入了那个不断张合的穴口。
“唔……快……快点……”米达亚抓著男人的背,命令著。
“你真美丽,全身上下,由里到外……”许峻天调情的声音比毒药还腐蚀人心。他一边蛊惑著女人,一边往里面伸进三根手指。粉红的穴口一下子被迫张开,变成可怜的深红色。
“不,别……”米达亚发出一声呜咽,额前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真像被人折断翅膀的天使!许峻天微笑著,将深陷其中的手指弯折起来。“啊啊啊,饶了我……”女人柔软的腰肢向後仰起,似乎承受不住了。
许峻天舔去女人眼角的泪水,“真可怜,这麽难受吗?”他在女人耳边说著话,就像刚才女人对他做的那样。“如果真是难受这里就不会夹得这麽紧了吧?热乎乎的,连我的手指也要被融化了。”
女人身体颤抖得更厉害,突然抬起头,蓝盈盈的眼眸闪动著某种妖异的光泽,“进来,到我里面来。”她夹著男人的手指,吻著男人的唇,“手指……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
许峻天不知道後来发生了什麽事,米达亚蓝色的眼睛似乎有一种异乎寻常的魔力。被她注视的一瞬间,许峻天感到整个身体热了起来,迫切,需要进到某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发泄出来。
於是他把女人压在地上,分开那双白皙的腿,狠狠的,像要捣毁似的捅进那个窄小的洞穴。
疯狂的夜晚,疯狂的淫兽。
米达亚柔软的身体是充满毒药的黑洞,一次次把男人吞到最深的地方。
“你真厉害。”疯狂过後,米达亚趴在许峻天胸前,玩弄著男人汗湿的皮肤,“很久没有人能让我这麽疯狂了,留下来吧!在这里,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以奴隶的身份?”许峻天坐起来,重新把伤口包扎好。“我记得你说过这座城堡还有一个主人吧?”
米达亚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虽然他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但并不是每一件小事他都过问的。只要你乖乖的留在这里,不被他发现就行了。”
许峻天弯起嘴角,带著浓浓的嘲弄,“难道他会杀了我?无视法律?”
米达亚穿好衣服,优雅得如同一个贵妇,“相信我,只要他想,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法律……不过是将他说过的话记录下来而已。”
那是神吗?许峻天看著米达亚消失在门後的身影,低头沈思。不,这世上没有神。
往後的几天,他一直呆在米达亚的房间里。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宠物,他有他的计划。现在他正站在窗前,静静审视窗外的一切。是的,这就是他一天中最重要的工作。从视野看下去,可以推测城堡很高,光滑的墙壁,并不是用简陋的攀登工具就可以应付的。城堡下是一大片看不到边际的树林,那天晚上,他就是穿过这片树林到达城堡的吧!许峻天不禁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如果不是被米达亚发现,现在的他,早已是一具骨架了,虽然成为一个女人的奴隶也不是什麽值得高兴的事情。
唯一的出路就是城堡的正门。许峻天探出身体,隐约可以看到城堡的底端,有一个红颜色的大门。茫茫银白,刺目血红,不知道为什麽,许峻天打了个冷战,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预感。
窗台的影子越拉越长,接近黄昏了。许峻天走回床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的时间计算得很准确,就在他放下水杯时,房门被米达亚推开了。
总是这样,只有接近黄昏时,这座城堡才变得稍微有些生气。
“怎麽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许峻天关切的询问著,就像一个沈浸在爱情中的愚蠢男人。
米达亚放松了些,吻吻许峻天的唇,“今晚留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要去。”
“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间房子。”许峻天偏过头,适当的让自己露出些微落寞的神色。他知道这个表情最容易激起女人的母性情感。
果然米达亚的声音更温柔了,带著补偿的意味轻轻抚摸许峻天的肩膀,“还痛吗?”
“只要不扯动伤口,我想是没有问题的。”许峻天吻著米达亚的额头,他能感到女人很不安。“告诉我,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虽然我没有像你那样……神奇的力量,但我想我还是能够分担一些的。”其实许峻天最想说的是“令人畏惧的魔力”,不过这个贬义词听在女人耳朵里也许会触发新一轮的战争,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温柔情人的形象毁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