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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兰见傅念君好好说着话却突然失神了,一会儿怒,一会儿悲,实在是让人担心。
“娘子?”
仪兰轻声提醒了一句。
傅念君回神,说道:“我将我与殿下放在宋氏的故事里设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我娘在宋氏这件事上的举动很不合常理。”
仪兰张大了嘴巴,有点想问,难道你真的信那个病糊涂了的女人的胡口乱说,结果说出口的是:
“娘子,你还设想你和殿下会遇到这样的事啊?”
也太晦气了。
傅念君尴尬地笑了下,说:“我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求证了。”
仪兰呆了呆:“什么?”
“回娘家啊。”
傅念君等不及周毓白回府后和他商量这件事了,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傅家去找傅渊。
府里立刻替王妃驾好车,一路疾驰回到了傅家。
钱婧华在二门迎她,奇怪道:
“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事先打声招呼?”
王妃出行挺麻烦的,还有仪仗和卫队,傅念君匆匆而来,是有失身份的。
傅念君让丫头替自己解了披风,哪里有心情解释这个,只问钱婧华:
“爹爹在家吗?哥哥呢?可回来了?”
钱婧华说:“父亲同户部尚书崔大人出去了,你哥哥刚刚到家里,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么?”
钱婧华也被她的紧张情绪感染,莫名地手心发汗。
“我有要紧事要找哥哥商议,难为嫂子包容我的任性了。”
傅念君握着钱婧华的手说着。
钱婧华摇摇头。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
她晓得他兄妹二人常有秘密讨论,也没有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只是立刻拉着傅念君快步往傅渊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门口,钱婧华就说:“你们有什么话就说罢,外头的人我会支开,别怕。”
“多谢嫂嫂。”
傅念君郑重地朝钱婧华道了谢。
推门进去,傅渊此时正在案前写一封书信,见到是傅念君来了,先是有微微的惊讶,然后是拧着眉,说着:
“你怎么回来了?殿下知道吗?这太没有规矩了……”
出嫁前再有诸般不舍得,可在她出嫁后傅渊的心情也就调试了过来,他骨子里还是个重视礼法的人,傅念君在傅家胡闹了些就罢,成了王妃可得时时注意着了。
傅念君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只说:
“哥哥,我有个事一定要和你说……”
她说到宋氏在自己府上,但是傅渊关注的重点好想与有点不对:
“你堂堂一个王妃,就这样让手下人去把人家绑去了王府?”
傅念君尴尬了一下,说道:
“权宜之计……”
傅渊似乎冷笑了一下。
傅念君叹了口气,朝傅渊看了一眼,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最好做一下心理准备。”
傅渊在等着她的一鸣惊人。
“所以你知道……我们或许还有个手足么……”
傅宁。
她把宋氏的故事和自己的猜测都简略地说了一下。
沉默。
她看着傅渊的脸色,他的反应就是毫无反应,观察了一会儿,傅念君才从他那张冰山般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久违的崩裂。
“荒唐!”
这就是傅渊的评价。
傅念君正色:
“哥哥,我知道你的感受,这件事不是我不相信爹爹的人品,我希望从你这里得到些建议,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一个真相来。”
搞清楚心中的疑问,解开宋氏母子这个死结,傅宁这个将来的隐患才能彻底消除。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