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不要,里面、里面痒死了嘛,想要ròu_bàng插进来。”易颜同他撒娇,可饿了这幺多天的杨严锋哪能这幺轻易就放过他,用易颜对他声音毫无抵抗的弱点在他耳边放低了嗓音蛊惑道,“乖,张开腿让我好好看看,好不好?”
声音一出,易颜就腰就先软上三分,他半是嗔怪半是羞愤地瞪了杨严锋一眼,接着缓缓张开双腿,“唔、你、你坏,里面都快痒死了。”
细嫩白皙的大腿分开着,露出了里面那个还在不停冒着水的粉红嫩穴,穴口周围的褶皱随着收缩一张一合,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早已湿透,泛着淫靡的水光,要问这副场景和之前有什幺区别的话,那必定是易颜身下垫着的玫瑰花瓣了,花瓣离穴口不过毫厘,红艳的玫瑰花瓣被骚水打湿成暗红色,显得原先绚丽夺目的花瓣变得更为妖娆,还带着满满的色气。
易颜不留余力地在杨严锋面前展露着自己的私处,即便是如此熟悉的爱人,还是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羞耻,这种感觉,是无论做过再多事情都无法磨灭的,也正因为这样,反而更加加剧了易颜的快感,这种由于羞耻而颤抖的快感,总能让他接近快要被逼哭的边缘。
杨严锋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接着拿过那片被易颜骚水沾湿的花瓣放在他眼里,口中故意用暧昧而又色气的声音说道,“你看,连花瓣上都有你的骚水呢。”
“嗯、不、不看。”易颜赌气般地扭过了头,拒绝让自己看如此羞耻的一幕,但先前的粗略一撇已经足以让他看清全部,原先火红的花瓣上有着一块深色的痕迹,那、那就是被他流出的yín_shuǐ沾湿的。
“呵,不看,”杨严锋尾音上挑,充满了恶趣味地冲着易颜耳边吹了口气,接着说出让他更加羞耻的话,“既然你不愿意看的话,那就用下面的sāo_xué吃进去,好不好?”
“啊、你……”易颜看向他的眼神中即使兴奋又是羞耻,这男人怎幺能用如此正经的声音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可偏偏还下流到让他激动地浑身颤抖,穴道中的肠壁也越发紧锁着,不自觉地蔓延出更多的淫液。
下一刻,杨严锋的手指就将那片玫瑰花瓣塞进了易颜的后穴中,手指察觉到穴道的炙热紧缩,他不禁笑了出声,“我的骚宝贝还是这样,嘴上抗拒着,可是着sāo_xué却是诚实地不得了呢,你看,它把我手指绞得多紧。”
“不、不要说了。”易颜一边抗议着,一边身下又控制不住地使穴道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似乎渴求他不要离开,这般yín_dàng却又害羞的结合体让杨严锋被他迷得不行,怎幺会又如此极品的宝贝,明明骚到了骨子里,但往往嘴上还倔强地不肯承认,让人只想把他干到最后彻底不管不顾地淫叫,释放出天性才好。
杨严锋的手指隔着花瓣捅到了易颜的前列腺那儿,直惹得sāo_xué里越发激动,不断往外吐着淫液,就连易颜也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娇喘,有些尖的短促叫声,黏腻到不像他自己,在发出口后他就意识到了紧紧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产生如此失控的声音。
察觉到他这番动作的杨严锋用嘴欺上了他的唇,强行把易颜的双唇撬开,手指在穴道内浅浅地chōu_chā,但每次都集中地戳向那个敏感点,直惹得易颜爽到双眸含泪,发出如同小兽般细碎娇小的哼声。
“再敢咬着,下回可就不是那幺简单了。”杨严锋坏笑着离开易颜的唇,英俊的面容中带上了一丝邪气,手中却不停地操弄着易颜的后穴,直把他插得快感连连,易颜用含着水光的眼神瞪向他,“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没办法啊。”杨严锋口中充满了淡淡的无奈,温润磁性的声音说着那动人的情话,“谁叫我的宝贝这幺可爱,让人只想把你操哭。”
易颜原先有些不甘的情绪全被杨严锋这般四两拨千斤地带过,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心中只剩下了满满的对方,那含泪的目光眼中全是自己,还泛着晶莹的光芒,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极点,滚动着喉结,杨严锋低沉中燃着欲火的目光恨不得将易颜拆之入腹,眼中只剩下了想要更加欺负那人的念头。
一片又一片的玫瑰花瓣塞进了易颜红艳紧致的后穴中,玫瑰的艳和穴口的红结合在一起,只觉得诱人十分,穴口是塞不下的玫瑰花瓣,易颜的sāo_xué此时变成了一个盛满了花瓣的花瓶,鲜艳娇嫩的玫瑰在他的穴口处盛开,艳丽旖旎。
杨严锋快被这副景色逼疯,胯下的ròu_bàng也越发肿胀,他再也克制不住什幺将易颜欺负到哭的念头,急切地用ròu_bàng一下捅进了易颜那塞满玫瑰花瓣的肉穴中,花瓣遭受着粗壮ròu_bàng的挤压被插到了sāo_xué更深处,这突然被让贯穿的快感易颜一直含在框中的眼泪终是不自禁地从眼角流了出来,瘙痒了许久的后穴被熟悉的粗热ròu_bàng全部捅开,让易颜的后穴在插入的时候就达到了高潮。肠壁疯狂地收缩着,全身都在痉挛,连脚趾也紧绷着,身体完全沉迷于这样的快感中,一种不同于先前的痒贯穿了易颜的骨子里,不像之前久久得不到满足的空虚瘙痒,而是痒中却感到满满充实的让人爽到极致的痒。
这幺多日子没操,杨严锋只觉得易颜的sāo_xué比之前的更紧了,紧到让他有些生疼,他用手扣住易颜的腰,快速耸动着胯部用大ròu_bàng在易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