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雨峰露出迷人的微笑,轻声答道:“左边第二只!”
“为什么?”
“好看!”骆雨峰轻巧地回答。
冉郁呸了口,对骆雨峰无比鄙视。不过骆雨峰选的那个蚌确实挺好看,犹如树木年轮般的层层纹路,纹理清晰,黑中略带些黄,颜色也好看。
“我先吧!”骆雨峰打破尴尬的气氛,手指一点冉郁,“你去选!”
冉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骆雨峰,他点点头,表示没有开玩笑,也没有说错就是你去!
被十几双眼睛盯着,冉郁不好意思磨蹭,只得硬得头皮走上前。赵老板退开些,说:“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打开!”
冉郁现在脑子里都是八十万两!好多钱,虽然知道骆雨峰有点小钱钱,但八十万两呢,冉郁怎么也不舍得浪费。回头求助骆雨峰,他倒笑得很自在!
周围很安静,其余那四个人也在等冉郁的选择,在这些样的气氛与压力下,倒有丝细小的兴奋感冒出来,这就是赌博的感觉吗!
冉郁一咬牙,指着左边第二只蚌说:“就是这只!”死骆驼这是你自己挑的,烂了也算你的。
赵老板使人将冉郁选定的那只蚌抬到骆雨峰面前,待其他人都选好后,就是开蚌时刻。冉郁他们是最后一个,冉郁盯着那只蚌不知会开出个什么珠子!
就在赵老板走过来,慢慢打开蚌壳,已经能看见那圆珠子的底部时,小石头突然冲进来大吼一声:“爷不好了,有海盗!”
哄的声整个房间全乱了。赵老板合上蚌壳,骆雨峰快步走出去。冉郁一心只在那只蚌上,还费力想打开蚌壳,结果让小石头连拉带拖弄了出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小石头说。
八十万两啊,连看都没看到,不甘心!冉郁差点泪流满面。
外面更乱,人声音鼎沸,人们在船上胡乱跑着。骆雨峰推开人群,果然在飞云右舷有艘快船,而且已经靠得很近了,现在他们想跑都不一定跑得掉。
“怎么回事?”骆雨峰问站在右舷正指挥防卫的林骛。
林骛马上回答:“不知道,刚才起了阵烟,烟散开后这艘船就出现了,恐怕是早埋伏在哪,烟是信号!”
“烟是从哪来的?”骆雨峰又问。
“就在我们船上!货仓里冒出的烟!”林骛与骆雨峰面面相觑。
“怎么还不起碇开船?”
林骛表情极严肃地说:“不行,石碇拉不上来!”
这艘船上有人私通海盗!
“备战!”骆雨峰下令后,接过林骛手上的剑,拔剑出鞘!
“骆驼当心!”听到声后冉郁叫得惊慌!在人对的地方,冉郁决不会叫他的外号,除非事态紧急冉郁是脱口而出!感到背后的气息非常不平稳,骆雨峰闪开攻击,一道寒光刺空后再次向他袭来,骆雨峰提剑挡住!
冉郁光关心着骆雨峰这边,没有发觉自己身后多了个人,手上还拿着刀明晃晃的刀。那人突然出手,冉郁心思不在此处,来不及反应,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骆老板,把剑放下,让你的人都退后!”
骆雨峰的身上刹那间腾起股杀气,又被他自己强压回去。强露出笑脸道:“赵老板,想不到啊,你还和骆某玩这手!”
“有趣,果然这个小子对骆老板来说很重要啊!”卖珠商人赵阿大稍稍使力,冉郁的脖子上就露出条红痕,看着骆雨峰顿时变色的脸,赵阿大讪讪笑道,“鬼方的宝刀,削铁如泥,骆老板,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一直不会抖啊!”
正在攻击骆雨峰的海盗们也停下来,在等骆雨峰的决定。
“老实点!”赵阿大对冉郁喝到。
冉郁一直挣扎着,小石头也在找机会想去帮他,后面的海盗船越靠越近!
“怎么办?少爷!”林骛问。
“姓骆的,我只求财,你是安阳最大的商人,我只要你一个,其它人我都放走如何?”
“少爷!”
“爷!”
在场骆家的人全都惊呼起来。骆雨峰摆手让他们安静,海盗船终于靠上飞云,满脸横肉,吡牙咧嘴的海盗们陆续跳上来,其中有个是骆雨峰和冉郁的老相识,前些日子刚教训过。那个在半夜拦他们的路,却让他们打得一败涂地的大汉!
“老大,可不能放他们走,得给兄弟们出口恶气。”大汉恨恨叫着。
“三子,你老实点,我想骆老板自有主张!”姓赵的果不愧是头目,呵斥下属倒有几分气势,那个叫三子的大汉顿时收声。
“好,我跟你们走!”骆雨峰放下剑,船上只有他带来的几个人会武,其他都是正经商人,此时早吓得尿裤子了。很显然要拼掉这些有备而来的海盗,有困难!
“骆老板,让你的人让我们的船,反正回港是没问题的,你,还有这细皮嫩肉的小家伙!”赵阿大像狗一样嗅着冉郁身上的气味,“就先留着!”
“少爷!”林骛向前一步,让骆雨峰制止。
“林叔,这些人是我骆雨峰带出来的,完完整整的来,也得完完整整的回去!以后的事就交给你了,你们就算全死光了,也得把人送回去!”骆雨峰郑重而又严厉的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