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虬髯大汉一把将肖洒洒拎起来,偷偷看了眼游凛席,见游凛席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大步向前走去,“你一只小白鼠有什么发言权。”
“不……”肖洒洒绝望地摇着头,焦急地看向游凛席,“救救我啊游凛席!!!”
游凛席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正在虬髯大汉手中苦苦挣扎的肖洒洒,嘴唇紧抿表现自己的决绝。
“来。”虬髯大汉一把将肖洒洒按到铁笼子前,脸被铁笼上的铁栏杆挤压变了形,“看你细皮嫩肉的,就让这几条小蛇好好伺候你好了。”
“不!!!”肖洒洒抓住栏杆奋力地摇晃着,“放开我!!!”
“游谷主竟然放任你这么撒泼吗?!”虬髯大汉惊愕地睁大眼,果然是第一次喂养小白鼠的缘故吧。
虬髯大汉抓起肖洒洒的头发,将人往铁栏上一磕,栏杆摇晃发出“嗡——”的蜂鸣。
肖洒洒的额头上隆起一个大包,被磕得有些发蒙,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笼子里正在吐着信子的蛇。
“放心吧...这些草腹链蛇很温柔,没有毒的。”大汉笑嘻嘻地命令人把铁笼的门打开,“第一次的话还是不要太狠的好~”
肖洒洒被轻而易举地拎起来,喂了一颗小药丸。
铁门缓缓打开,花斑蛇开始兴奋地乱动起来。
大门开启的声音就像是野兽的獠牙,凶狠地撕裂了肖洒洒濒临崩溃的神经。
游凛席依旧无动于衷地看着正在向自己求救的某人。
看着他被人欺负,看着他挣扎时的不甘与恐惧,看着他被喂下不知名的药,看着他的眼眶一点一点染上红色,看着他渐渐沦陷在绝望之中。
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两下,就像小时候被虎头蜂蛰了一般,不是太疼,却能让人难受,甚至呼吸困难。
所以虬髯大汉的手突然变得格外碍眼,其他人调笑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刺耳,那些跃跃欲试的小蛇甚至让游凛席有了杀意。
咬着牙,肖洒洒死死地握住铁栏杆,手心里不断冒出的汗让他的手越来越滑,恐惧和慌乱逼得他几乎要哭出来。
紧紧勾住栏杆的最后一根指头终于被强制掰开,肖洒洒脸色苍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倾倒的身子快要与疯狂的小蛇亲密接触之时,一股大力将他拉了起来。
下一秒,肖洒洒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手臂立刻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不敢松开一丝一毫。
“游凛席……”肖洒洒急促的呼吸洒在游凛席后劲处,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我错了……救救我……”
“这个,游谷主?”虬髯大汉在一旁尴尬地笑着。
“你给他吃了什么?”游凛席侧过头漠然地问。
大汉拿出一个小瓶子交给游凛席,“就凌香散,这是解药。”
游凛席接过小瓶子便欲转身,肖洒洒睁大眼,迅速跳起来用腿紧紧勾住游凛席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