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
袅袅升起的朦胧白烟在屋子里弥漫,游凛席轻手轻脚地将肖洒洒放进水里。
“装昏的时候眼睫毛不要颤就更像了。”游凛席好笑地看着水里浑然忘我的某人。
肖洒洒瘪起嘴角,楚楚可怜地睁开眼睛,“刚刚确实昏过去了大概30秒的,你要相信我。”
游凛席一脸无所谓地点点头,挤进桶里,“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继续。”
“不要!!”肖洒洒青着脸抓住木桶的边缘,“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撞死在这木桶之上!!”
游凛席微笑着靠近肖洒洒,二话不说抓住了他的头发,凶残地压在木桶之上,“我帮你啊。”
“嗷哧!!!——”肖洒洒仰天长啸,“我们还是继续把!!来吧来吧!!菊花好空虚!!丁丁好寂寞!!”
游凛席伸出手探进肖洒洒空虚的……里,“里面这么多还空虚啊。”
肖洒洒紧闭双眼,战栗的脊背绷出一个好看的线条,“游凛席……你好色……”
吃干抹净,打扫干净,肖洒洒终于不堪重负昏睡在游凛席怀里。
游凛席神情复杂地看着肖洒洒的睡颜,为他盖好被子,起身出去。
“谷主。”梦娇蝶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缓缓直起身。
“想笑就笑。”游凛席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女孩子家露出这种猥琐的表情合适么?”
“咳咳。”梦娇蝶郑重地咳嗽两声,“谷主,你好色哈哈哈哈哈!!!!”
“笑够没有?”游凛席冷冷盯着正捂住肚子狂笑不止的下属,“查的怎么样了?”
“咳咳。”梦娇蝶收起笑容,“甘秦果然死了,死在五鞭蝎之下。”
“又是五鞭蝎?”游凛席皱眉,“还有呢?”
梦娇蝶蹙眉,神情凝重,“甘奕的话,据说在半个月前得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想换了个人似的。”
“怎么说?”
“以前的甘奕生性顽恶,喜欢恶作剧,一副大少爷派头。但自从大病痊愈之后,突然变得格外懂事,行为习惯完全变了一个人,甘家都为此表示过疑惑。”
“是这样么。”游凛席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兴味。
那个时候,肖洒洒好像说……
“谷主?谷主?”梦娇蝶试探地唤了几声,“你在想什么?”
“没有。”游凛席回过神,“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