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信:“我也想确认这点。我的生死。”
阴差心里一跳,惊讶地看着金信。
金信示意阴差跟上,打开大门直接走到了荞麦田里。
走了一会,还没看到阴差,金信又转身回去。
阴差来到鬼怪别墅外面却没看到金信,正疑惑看着四周的时候,金信忽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你为什么从这里出来?”
金信面露思考,“很神奇吧!连阴间使者都觉得神奇的事,那孩子居然做了。”
那孩子?阴差听到金信口中的某个人的出现,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好像自己将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谁?谁做了什么?”阴差看着金信的背影,挑了挑眉,上前几步,凑到金信耳边说道,“再来一遍,反正……。”
阴差说话时的热流喷洒在耳际,让金信的心节拍微不可察地快了一拍,仿佛还能感到柔软的触感微不可察地触到脸颊。
金信捂住脸,惊吓地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你在干什么?”
阴差疑惑地看着金信,“怎么了?什么?这是胜负欲。你要去哪里?”
金信放下手,瞪了阴差一眼,“滚!我现在很生气。”用手挥了挥,大声喊道,“走远点!走远点!滚!”说完,就快速地向屋子走去,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阴差生气地看着金信的背影,“你就这样进去了,那我成什么了?什么,我有什么做不到的?”
阴差还是有些在意金信口中的孩子,有什么是自己做不到而那孩子做到的。一种又酸又涩的感觉涌上心头,让阴差觉得有些难受。
阴差正打算进去找金信问清楚时,柳德华忽然出现。
在阴差和柳德华聊天的时候,快速回到自己房间的金信有些郁闷地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金信愣愣地摸上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金信烦恼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因为回来韩国的时间有些迟了,恩卓默默的一个人接受老师的责备,和其他人的随意欺侮。
池恩卓有时召唤出金信,就像是朋友一般,畅聊自己的心事。
一直在坚持着找兼职的恩卓,一天路过了一家炸鸡店,年轻的女老板sunnny允许池恩卓在店里兼职。
此时的池恩卓立马想到了金信,希望可以和他一同分享喜悦。不巧的是金信正在吃饭。金信随意的穿着,嘴里还啃着昂贵的牛排,出现在池恩卓面前,让金信觉得大失面子。
回到自己的家中,金信满腹懊恼从阴差背后地走进自己房间,“该死!”。
阴差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金信忽然打开阴差的房门走了进来,让阴差吓了一跳,连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妈呀!”浑然忘了自己还穿着睡衣。
金信拿着一本书,走到阴差床前,“这身衣服更好吧?”
阴差疑惑地反问,“什么衣服?”
金信认真地说道,“跟我刚才那身衣服比,你说实话。”
实话说,阴差实在没看出两套衣服有什么差别。阴差哀叹一声,稍微起身,指了指金信身上的衣服,“衣服……”在金信满脸期待地看过来时,说道,“你换过了吗?”
金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举起手里的书,“那这本书和这身衣服搭吗?”
阴差看着金信摆姿势,没有回答。
金信换着姿势,努力让自己显得帅气知性,“我看她会一直召唤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不想让她看轻我。”
阴差有些走神。“和谁?”她?她是谁?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的看法?是你喜欢的人吗?阴差心底隐隐作痛,忽然有种感觉,好像辗转了无数年,自己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求而不得!
金信看着阴差无精打采的样子,哀叹道,“拜托你集中一下注意力,你就想一下我从这个家离开的时候穿什么会比较容易一些。”
谁想要你从这个家离开了!阴差强打起精神,“帅气!非常耀眼!”伸出大拇指表示称赞,“最棒!”
金信没好气地看了阴差一眼,明显看出阴差的敷衍,“看来这衣服·不怎么样啊!”
在金信走后,阴差有些丧气地垂下头,正准备睡觉。
金信又走了进来,双手分别拿着唱片和光盘,“这唱片好点还是这光盘好!是设定成了古典音乐到韩国流行音乐,什么都听,毫无偏见。”
都不好!最好你在她眼中什么都不好。阴差没好气地说道,“现在的孩子都用文件来听。”
金信有些沮丧,还是继续找阴差问意见,极力的想让自己有一个好形象,惹得睡意朦胧又心情不爽的阴差忍耐到了极限。
报复
次日,几乎被金信骚扰了一个晚上带着重重黑眼圈的阴差阴森森地说道,“我要粉碎掉他。”
金信正在开心地喝着咖啡,看到阴差拿着一个收纳篮出来,笑着问道,“你在干嘛?”
阴差把收纳篮放下,指着栏杆上的衣服,“因为洗的衣服都干了。”
金信笑道,“加油哦!”
鬼怪并不会干家务活,除了做饭,在生活事务这方面特别笨手笨脚的。阴差和鬼怪生活在一起,一般都是由阴差收拾别墅里的东西,包括收衣服,叠衣服。
阴差无声地笑了笑,唱了起来,“鬼怪的内裤很结实,”一边唱,一边拿着内裤用力地扯了扯,“富含弹性,又很结实。”
金信认真地看着阴差,眼中带着一丝怒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