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叹了口气,将家中丑事一一道出。
老者姓黄,在南方经营一家规模很大的服装外贸公司,主要承接欧美国家的服装订单,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这几年日韩的订单激增,为了节省运输成本,他就在奉天开了家服装厂,专门制作出口日韩的服装。
服装厂里自然女工众多,其中不乏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工。黄先生虽然年过六旬,但是身体健康而且多金,自然受到了一些女工的觊觎。男人嘛!离家在外,一个人不免孤单,时间一长,他就和其中一名最漂亮的名叫苏欢的女工扯在了一起。他六十多,苏欢才刚过二十,算得上祖孙恋了。
其实他在南方有家有口,孙女都只比女工小上几岁。最初他也不过是抱着花几个钱买些快乐的想法,可是苏欢既年轻漂亮,又温柔体贴,让黄先生享受到他之前六十年都没享受过的快乐。
老房子失火,不可救药。
黄先生彻底被苏欢迷住了。他掏钱给她买了新房子,又把奉天工厂的管理权交给苏欢,竟是打算和她认认真真过日子了。
只是他南方的公司也需要打理,他每月只能飞来奉天一次,陪苏欢过上三四天。
一开始一切都好,只不过最近几个月黄先生觉察到有些不对劲。苏欢虽依然对他百依百顺,但床帏之事终究会露出些马脚。比如苏欢偶尔间会露出嫌弃的表情,做一些事也开始不认真,家务也懒得收拾。
黄先生做了一辈子生意,早已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他没有声张,而是暗地里找了工厂几个人打听了一下情况,得到的消息是老板娘最近开始信佛,工厂也不怎么打理了,经常在上班期间开着车去参加什么佛友会,听大师讲经。
黄先生一听小老婆是因为这个原因疏远自己,倒是长出了一口气。信佛的人对房事冷淡也可以理解,怪不得之前她的表现有些怪异。
可是就在前几天,他因为急事提前到了奉天工厂,却没看到苏欢。工厂的人说老板娘生病了,他心急如焚跑回家,看到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她的父母在家里伺候她。黄先生当时就要送苏欢去医院,苏欢却百般推诿一万个不愿意,只说休息两天就没事。黄先生起了疑心,后来他在垃圾袋中找到不少染血的卫生巾,这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尼玛!她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做了流产手术。
一想到自己供她吃供她花,还要负担她一大家子的费用,她却背着自己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黄先生当时就愤怒了。女工把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全招进服装厂,这些人每月的工资全都由黄先生支付。
她的父母眼光闪烁,目露恐惧,这一家子都在竭力掩饰什么。
黄先生人老成精,当时什么都没说,一转身就来了侦探所,想要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这些,黄先生一下子就堆在椅子上,人萎靡了很多。但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心里压抑的怒火是何等猛烈。
陈最静静听完黄先生倾诉的苦水,这才开口,“没问题,这正是我们大东擅长的,我保证把最有力的证据提供给您。我需要你提供一下对方的居住地址,和她经常出入的场所,当然,有本人照片是最好的了。”
黄先生二话没说,直接拿笔写下了陈最需要的一切,并掏出手机调出了那名女工的照片。
陈最看了一眼,怪不得黄先生这把年龄还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苏欢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小麦色的皮肤,丰满的嘴唇,前凸后翘魔鬼般的身材,这就是一个充满野性的尤物,哪个男人都会对样的女人感兴趣的。
“我要知道她和哪个野男人怀了孽种,我要他们付出代价。”黄老先生说这句话时太阳穴青筋暴露,面目狰狞。
“放心,保证如您所愿,有必要的话我们会全程录像。”这样的客户见的多了,陈最小声安慰了他几句。
随后邱雪送上收费标准和合同,黄先生毫不犹豫的签了字,交了先期的五万元费用后离开。
邱雪一边收拾会客室的卫生,一边和陈最聊天。
“陈最,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出轨,男的也出轨,女的也出轨,婚姻太可怕了,在这里工作时间长了,我都不敢结婚了。”
陈最保持一个姿势听黄先生讲了这么多,早就累得腰酸腿疼,他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满不在乎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类从来就不是忠贞的动物,只不过道德强加给人类一个从一而终的社会属性,出轨不过是人类的动物性和社会属相抗争的行为表现而已。出个轨而已,天又不会塌。”
邱雪目瞪口呆看着陈最大放厥词,扔下手里的抹布掏出了会客室,“我要离你这种三观不正的人远一些,不然都会被你带坏。”
陈最哈哈大笑,借着上厕所的功夫直接穿越回26楼。
三名女巫正围在笔记本电脑前认真的学习中文,陈最现身,“挣钱的机会又来了,想不想干?”
他这话问的纯属废话,现在女巫都快掉到钱眼里了,哪有不想干的道理。
“很好!”陈最掏出苏欢的照片和资料,“索菲带伊娃月亮去她家,让月亮见她一眼,方便以后监视,如果家里有植物就更好了,伊娃可以大展神威,可能的话,我要在她的家里,工厂里,车里都安上针孔摄像头,客户很有钱,不差这点小钱。听明白了吗?听明白就马上出发。”
“是!”三名女巫欢天喜地跟着索菲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