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桐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吸吮,故意轻轻地啃了啃胸前的突起,绯红的印记很快就出现在贺文昆的身上,“你现在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双手抓住贺文昆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压了上去。
沙发在两人的重量下凹陷下去,肢体的接触一旦开始,压抑忍耐的欲焰就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身体充满了想要征服的渴望,“你欠我的债,现在连本带息一起算!”他轻啃着贺文昆的耳垂,火热的手掌还不忘四处移动,剥开他身上其他的阻碍,皮带的金属扣被他打开,西装裤的拉链也被他拉开,他甚至还伸手探向那神秘的中心地带。
贺文昆的双眸越发黝黑,耳边低沉的喘息引起他心底的悸动,他忽然侧身将李希桐钳制在沙发内侧,从来没有接吻过的嘴唇覆上那片柔软,凭借着本能掠夺李希桐的呼吸,开始唇与舌的纠缠。
李希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肌肉松弛剂的效用在卫浅那里体现的十分明显,贺文昆至少有一个小时丝毫不能动弹,可现在形势已然逆转。肌肉松弛剂突然失效的可能性太小,唯一的可能就是,云帆在给他配制药剂的同时,给贺文昆准备了缓试剂。
他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可不是送上门让这个男人压的,他激烈地曲腿想到将这个男人踹下沙发,可是这个男人就像只凶猛的野兽一样,双手双脚都钳制着他的身体,炙热的眼神就像是一团烈火,不算狭窄的沙发在两个男人肢体纠缠下似乎变得异常窄小。
直到两人口中有了血腥味,贺文昆才放开李希桐,可接下来他禁锢李希桐的双手用力,修长有力的右腿挤进李希桐的双腿之间,紧接着膝盖微曲支起上半身,李希桐的上衣就这么野蛮的被撕裂,“这可是你自己撩拨我的。”
李希桐从缺氧中回过神来,束手就擒不是他的行为准则,他抬起拳头就朝贺文昆揍过去,尽管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体,但他显然还没有觉悟到这个身体比他之前小了一号,力道相应地也变小了,这一拳打在贺文昆身上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相反他感觉到裤子被扯开了,“你什么时候用的缓试剂?”反抗的同时,他试着引开这人的注意力。
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带着粗哑喘息的声音就像是精制的催情剂,贺文昆抓住李希桐踢过来的左腿,顺势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由于惯性两人悬在了沙发之侧,这个姿势让灼热的部位贴紧了李希桐的臀,“小桐,已经到了这一步,反抗是没有用的。”
“混蛋!”李希桐低咒了一句,为这人双眸中不加掩饰的yù_wàng和坚决而震颤。柔和的灯光下,这人低下头,扯开仅剩的一层布料释放紧绷的yù_wàng,在最敏感的部位落下轻轻的一吻,充满魅力的身躯笼罩在他的上方,他没想到这个有着某种程度洁癖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脑袋里拉紧到极致的yù_wàng之弦啪的一声断裂——已经到了这一步,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衣物在纠缠中散落在地板上,带着汗水的雄性躯体在厮磨和撞击中寻找着契合,嘶哑性感的呻吟声随着颤栗起伏。yù_wàng就像脱缰的野马,随着狂野的节奏上下颠簸,在痛和快意的深渊里沉浮……
地板上留下激情的证据,空气里弥漫着暧昧和迷乱的气味,两具布满汗水的身体分开,几近空白的思绪恢复正常,“小桐——”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嘶哑,贺文昆侧过身看着身边的人,李希桐闭着双眼,呼吸还有些急促,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有吻痕有齿印还有瘀青,令这具白皙俊美的身体多了一种别致的诱惑。
“你轻点会死么?”别扭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主动送上门表示不满,“我明明亲眼看你喝掉了那杯茶,你到底什么时候使用的缓试剂?”
“在喝掉那杯茶之前。”贺文昆从地上站起来,漆黑的眼眸还含着热度,“我抱你去洗个澡。”
“不要,我自己去!”李希桐挣扎着爬起来。现在的他体力不济,能压倒这个人的可能性太小,他可不想再引发一场战争,被这个人洗干净后接着品尝。
贺文昆看着那走路不自然的背影,目光变得深黯,“你只有十分钟。”他不想再看到这人在浴室里昏睡。
打开花洒,李希桐用温水冲去身上的汗水和残留的黏腻,洗去那些液体的时候他发现大腿内侧竟然有些红印,贺文昆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留下吻痕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也许是在他抬起他的腰做扩张的时候?
可身上的青点和红印一样明显,这人还真的是不知道控制,发情后跟他斯文的外表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害他全身酸痛——这人就这么断定他会给他下药?服用了缓试剂还不动声色的任由他调戏他,可见这人既狡猾又阴险。
等冲洗完,他擦干身体穿着浴袍走出去,贺文昆已经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卧室里还有个浴室,很明显他已经洗过了也换上了浴袍,两个的视线在空气里相遇,李希桐刚想嘲讽他为什么服用了缓试剂也不说,却听到贺文昆低沉的嗓音含着不容质疑,“去睡觉。”
李希桐张口无言,在新的衣服还没有送来之前,他只得拐进里间卧室去睡。这不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顺从,而是他觉得与这人一起呆在会客厅里有点危险,因为他在这人看向他的视线中看到了重新燃起的yù_wàng。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贺文昆就挤了进来,他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