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黄色的一碗药汤被娇兰端到陆承跟前,闻着那浓重的药味,陆承一阵反胃,将一碗药汤如数灌进嘴里,嘴里苦的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感觉一阵的头皮发麻。
娇兰捧着碗站在一边,声音有些怯生生的,她还再为刚刚言语上有些冒犯了陆承而心里懊恼,“公子,您先歇着,一会儿了奴婢去给您准备药浴。”
陆承有些不解,“药浴?”
“宋大夫说您落水寒气侵体,要用药浴方能驱除,不然今后您容易换上风湿病。”
陆承看着曾经活泼的小丫头这般模样,在心里叹一口气,“娇兰,我不怪你,也从未怪罪过你,你不必如此,若是这样,我又是为何留你在此?”
扑通一声,娇兰跪倒在床边,“娇兰知道,娇兰知道!”说着说着眼泪也吧吧的掉在了地上。
陆承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一个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于是他只好转移了话题,“夫人如今在作何?你起来说话,你的腿在跪坏了,即便我要留你,夫人也是不肯的。”
“是。”娇兰抹了抹脸,站起身来,“公子睡着的时候夫人来看过公子的,这会大概是在跟那些个宾客们寒暄。”
“嗯。”
“公子你先休息,我去隔壁房间收拾浴桶,该浸药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