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得声源,原是角落的一见房,透着的光亮比其它厢房暗上了好几分。
捅破窗户纸,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上年,抱着双膝,背对着门看不见表情,身上布满鞭痕,莹白的肌肤上鲜红的鞭痕给人种妖冶的震撼。而他身旁站有一名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男子,正挥着鞭子一鞭一鞭抽向那雪白弱小的身子。
每一鞭落下,那上年便喊叫上一声,从沙哑短暂的声音上判断这鞭打应是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再这么下去,那少年怕是连喊都喊不出了。
“叫你逃跑!说!接不接!”那男子停下手中的鞭子道。
少年没有开口,却不知是怎样的表情,只见那男子突然暴怒起来,快速的挥动鞭子,而落到肌肤上的声音也更加沉闷,可想力道之重。
岐山楂忍不住了,向后腿了几步,然后卯足力气准备闯进去救人。
谁知在碰到门的时候阻力并不大,岐山楂却凭着冲力一路冲到屋子里,在惯性的作用下‘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哧”了一声,岐山楂边揉额头边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原地转圈。
赎身
岐山楂揉着额头想,从这个情况来看,再加上岐山楂之前在深夜看过的某些□的分析,这明显就是逼良为娼,而且逼的还是正太。不要问岐山楂为什么知道地上之人就是正太,凭借同志的直感,岐山楂就是知道。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代居然真有小倌,早知如此,何必找香什么,直接找小倌多惬意啊!
被这情景打断的男子,看了看来人,见非楼中人便大喝道:“谁这么大胆子打扰爷爷的好事。”
岐山楂闻言便停了揉按,将双手背于身后,一身便于务农的粗布麻衣纹丝不动,很有农者的气派。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银子。”点点头,肯定了番,自己确实是有(带了)银子(的人)。
瞧这人虽然衣着粗鄙,但语气肯定,神情自若不像说谎,况且,若真是腰无分文的人,大娘也不会让他进来,指不定是个财不外露的暴发土鳖又来这送银子了,男子心下计较一番,便换了副跟老鸨如出一辙的谄笑:“不知客官有何需求?”
“要他。”岐山楂看着地上的少年说道。
嘿,也许这次自己可以来次英雄就美了。
男子指了指地上的人,有些愕然道:“他?”
“嗯。开个价吧。”岐山楂语气平静,以自己的头脑要还钱应该要不了多少日子。
“客官是要他服侍还是要赎了他?”
这话一出,一直在地上毫无动静的少年却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岐山楂。
这眼一瞧,倒是把岐山楂给瞧愣了,还真是一个水嫩嫩的美少年,哭红的双眼,瞳孔却黑深清澈的似有吸力,让人一望生怜,难怪会被人逼着接客了,要是他出场估计会让很多喜欢男人的歪瓜裂枣垂涎三尺。
泛着不正常鲜红的嘴唇开了一丝缝隙立马又无力的闭合了,似想请求却又碍于什么。
看到这情景,岐山楂立马拍了下脑门,自己在想什么呢,这孩子可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些里的人名,自己像他这么大还在读初中呢,怎能这么想他,舒舒服服的读书才是适合他的。
这一拍不打紧,痛的是勉强想要维持‘侠士’风度的岐山楂又是一番齿牙咧嘴。
猛吸了几口气,“我是要赎。”
那男子猥亵的笑了笑,用脚在少年大腿上蹂躏一脚,在雪白的身子上硬生生留下个黑印。
“十两!”
“什么?”岐山楂原本嫌恶的盯着男子脚的双眼蓦然睁大。
“这货色,十两可一分不能少。”凌空挥了下鞭子,这个土鳖该不会没钱吧。
“好,成交。”
上不是赎身动辄一百几百两的吗,怎么这里的这么便宜。
生怕对方反悔似得,岐山楂赶忙答应。
“大爷好爽快!您只在这稍等上片刻,我去要了卖身契来。”
男子走了出去却并未走远只是在房门口唤了途径的跑堂交代了几句便转了回来。
嗤了一声,这才多少功夫,自己就升级成大爷了,有钱就不是盖的。
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它轻轻盖在□的少年身上,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看了看根本没被粗短的外套遮了多少的少年缓慢的扭动身体,将重点部位往自己身影里藏时,岐山楂窘迫了,看来,想表现下绅士风度有时也是有条件限制的,比如当时的穿着。
看了看身后的床铺,岐山楂一伸手,使劲扯下了床单,裹在了少年身上。
“谢谢。”沙哑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涩。
岐山楂看了看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轻拍着他的背,也不管他看不看的见,咧嘴笑道:“一切都过去了。”
感到怀中躯体僵硬了几分,想来这孩子该是受了很多苦的,心里不禁又对他怜悯了些。
“客官,卖身契拿来了。”男子将卖身契递到岐山楂身前,给他查看。
岐山楂刚想接手,对方却并未放手,才明白过来:“钱在厢房里,你随我去取吧。”
带着少年走了出去,发现少年走起来一跛一拐的,便知他走起应是很辛苦,便将他打横抱起,不过,才刚一抱起,就差点因为手劲不足将怀中之人给跌了下去,只得用膝盖顶回来。岐山楂不由的在心中哀叹,怎么看着瘦弱的人抱起来却这么重啊。
当何幕帷等不下去差点出厢房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