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岐山楂知道自己跟小枣不是亲兄弟,但是,李谦之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没发现你们二人外表相差很大吗?”李谦之摆事实。
“那是因为我体弱多病。”岐山楂肯定。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罢了,根本原因是你们根本不是兄弟,你只是他爹多管闲事救下的孩子。”
岐山楂愕然的看着李谦之,还好,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有什么凭据?”
“凭我是李谦之。”
直觉的,岐山楂觉得这话由李谦之嘴中吐出,臭屁少了几分,可信多了几分。
这么说,自己搞不好真应正了穿越定律。
血液沸腾了,从看风景的人变成了风景中的人,终于可以不用干瘪瘪的垂涎。
于是,岐山楂激动了。
“这么说我的身世很离奇?”搞不好会有个有钱有势的老爹。
李谦之摇头:“经调查,你是因为你们家孩子太多养不活而被弃养的,毫无特别之处。”
好吧,第一条pass。
“难道是我自身骨骼惊奇适合练武?”搞不好能成为令狐冲第二。
李谦之微笑着重复了次:“你体弱多病。”
好吧,第二条也pass。
“莫非是我无意之中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举?或是无意造就了一番离奇?”
李谦之淡笑的看着岐山楂:“原来大枣兄还有一颗侠骨柔肠心。”
好吧,这个假设的否定答案否定了所有离奇。
“那我代他呢?”岐山楂认真。
“可以。”
“确保除我之外所有人无虞?”
“担保。”
“好,那就说定了。”岐山楂伸掌。
李谦之对掌一击:“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角落里,黑暗处。
鲁岚挠着头:“喂,炎,你说公子这是为何?事情不是都搞定了吗?”
鲁炎专注的感知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仿似未听见鲁岚所言。
鲁岚也不介意,接着道:“不是已经同那张小枣解了所有的事情么,怎的公子还跟这毫无干系的张大枣定下约定呢?不懂,真不懂。
鲁炎瞟了鲁岚一眼,心道你还是不明白的好,不然公子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怕会更低。
“莫非这张大枣跟其它大事有关联?”鲁岚继续揣测。
只是跟公子的兴致有关系罢了,鲁炎知道,但是鲁炎不会说出口,有些事情就算再微小,不过一旦触碰的公子的逆鳞,估计就会死的很难看。
鲁炎不禁多看了身边这小子一眼,有时候也挺羡慕他这么单纯无知的。
鲁岚看到鲁炎居然对着自己的问话轻叹了一口气,立刻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闭口深思,对张大枣多了十分警觉。
岐山楂带着夏空在果园了忙活了好几天,才把园子里的活忙完。
拔了离开这些日子蓬发的杂草,上次不能修剪的树枝也趁着这时候剪了,也往挖好的沟渠里加了几次井水,才望着那些一直光秃秃的枣树上发了些新芽。
看着嫩绿嫩绿,很是可爱。
夏空因着正常的作息,又跟着岐山楂做了些许农活,精神日渐好转,脸色比之从前也红润了许多。
身上的外伤已全好了,但是岐山楂还是不怎么放心,便带着他去找向若阳看看,想着若没什么事,替夏空开几副补药补补也好。
进到向若阳的院子里,一股熟悉的药香传了出来。
带着夏空,径直的走到药房,果然那人在那里。
在药香环绕的深处,轻皱眉头。
看样子,又陷在研究里了。
轻轻扣了扣大开的房门,岐山楂微笑道:“阿阳,我回来了。”
闻言,向若阳抬起头,看见岐山楂站在满院阳光的接壤处,连微笑的表情也似乎都带出了些阳光的味道。
有些苦涩的扬起嘴角,“好久不见。”二十四天又四个时辰了。
岐山楂一把蹭到向若阳身边,搭上他的肩膀,指着夏空道:“阿阳,他是夏空,以后跟着我混,之前受了点伤,你帮我看看他还有没有问题。”
夏空对着向若阳轻轻鞠了鞠头:“向大夫好。”
向若阳轻点了下头,放下手中的药勺,微笑道:“跟我来吧。”
领了二人进了主屋,向若阳拿出腕枕,示意夏空将手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