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以后就别动手。”
“你是不知道今儿老徐那样儿有多猥琐,啧啧,想起来我就觉得打他打轻了。”
岳辰手上一使劲儿,我哀嚎一声,他说:“你就真不怕毕不了业?”
我把鞋脱了,把腿挪到床上躲开脚边那五六只猫,“怕,不过老徐更怕坏了名声,所以这事儿我不说他肯定更不会让别人知道,而且我还跟他说我录了音,他心虚就更不会把我怎么样了。”
岳辰不说话,把用过的棉球一个一个扔垃圾桶里,换上药粉和棉签,抬起我下巴让我脸对着光,就开始把药粉往伤口上涂。
涂完了药包上纱布他才又开口,“那你到底录了音没有?”
“你猜。”
“你哪能干出这么有脑子的事儿。”
“哈,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老徐不了解啊,所以肯定没事儿。”
岳辰又左右检查了我的额头,然后收拾工具箱,“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少得罪人,尤其徐辉这种有后台有背景的,你就是不听。我跟你说关关,这可不只是能不能毕业的问题,你现在跟老徐结了梁子,以后跟他有来往的那些服装公司和工作室肯定都不会要你,而且估计不止服装,其它相关的也够呛,你很可能因为这档子事儿,以后在北京的设计圈儿都混不下去。”
我不接话茬,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包,“还是你手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