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这样,伴随著云骊的挺动,像是被封禁在冰面下的春潮,一旦苏醒,便势不可挡的侵占了他的身体和意识。内壁上渐渐的传来了瘙痒难耐的感觉,不知何时竟然超越了疼痛。他的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扭动著,像是想要索取更多的侵占一样。
没过多久,在麽有刺激分身的情况下,仅仅是雌穴的chōu_chā,他就这样泄了出来,浊白的黏液pēn_shèyīn_máo上,甚至在镜子上,顺著镜面缓慢的滑了下来,淫靡的景象让他不忍心再看下去,可即使他闭上眼睛,空气中血腥和j,in,g液的味道融合成淫靡的魅香也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嗅觉。
怪物!他狠狠的骂著自己,胸口一阵闷痛,
“呃啊……”即使他竭力隐忍,呻吟声终於流泻了出来,意识到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他立刻咬住了嘴唇,可破碎的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坚韧的腰肢不受意识控制的扭动起来,他身体渐渐地迎合起了对方的入侵,结实的大腿也攀上了对方的腰肢。
突然,云骊停止的动作,分身也从雌蕊中抽了出来,却被雌穴的媚肉紧紧缠绕著,内壁的空虚使缓慢的扭动著身体。
“母狗,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云骊冷笑。
只见镜子中的他双腿大开,斜挂在云骊白皙的手臂上,古铜色的身体上浮起一层情欲的红晕,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眼角眉梢都带著说不上的春意,白色的液体顺著大腿滑下,空气中传来了淫靡的魅香。
镜子中的样子让他再次惊呆了,暂时压制住了身体内部的渴求。
镜子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痛苦的摇头。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云骊的一声轻笑。
“看清楚你的样子……”云骊舌头卷起他的耳垂,“不过是条只要被男人操就能高潮的母狗,装什麽大义凛然的?如果把本座伺候的开心了,本座就收了你,张开大腿此後本座!如果要是胆敢犯上……”云骊目光一凛,“我就废了你的一身武功,把你扔到那勾栏院里,让你这正派大侠常常被千人骑万人上滋味!”
云骊刻薄的话刺激著他,他呆呆的看著镜中那个满面春意的男人,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啊,我忘了,”云骊语气讥诮,“说不定你这贱货sāo_xué骚的要命,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将你扔到那勾栏院里还遂了你的意!”
“你……闭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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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销魂
“对了对了,”云骊想想起什麽一般惊讶地说,随後就抓住了他的分身,有茧的指腹轻轻的过他的顶端,随後又用指甲划过浅沟,在感觉到他身体剧烈颤动的时候发出了轻笑声,“我说,既然你有女人的器官,那麽如果这东西落在你的sāo_xué里,”云骊的手指沾满他马眼上的液体,“那会发生时什麽事情呢?”
“你……”云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飞到划在他的心上,可是於性事从未涉足以及不善言辞的他却无法反驳这人刻薄的话语。
“告诉我,为什麽那小子没有给你kāi_bāo?是不是那个伪君子只爱後庭?”云骊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堆积了在心中的闷气突然爆发了,他大声的吼道:“云骊,你不许侮辱他!”
脱口而出的话让云骊和惊呆了。
他也惊呆了。
那个人是谁?为什麽会本能的叫出他的名字?为什麽想要本能的维护那个人?
心中想是有什麽东西喷薄欲发,像是发泄心中的苦闷一样,他用尽全力怒吼著,而就在这时,心中挂念著那个人的身影似乎清晰了几分。可是就在他苦苦思索的时候,剧烈的头痛又再次袭来,使他不得不终止了回忆。
从惊讶中回复的云骊旋即勃然大怒,他的指甲狠狠的抠挖著他的雌穴:“还装什麽失忆,明明记得那个小人!你不过是欲拒还迎,送上门来被我操的吧!”
接著云骊分开他的大腿,抬高他的下巴,“看好了!现在到底是谁在上你!骚的都淌水了,还想著别的男人!”
粉红的花蕊已经因为入侵而变成了娇豔欲滴的深红,花腔正被云骊的分身入侵著,即使他的分身已经泄了一次,可还是在chōu_chā之下勃起了,马眼上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伴随著云骊的chōu_chā,不停的传来了淫靡的水声,黏腻的液体顺著大腿滑了下来。雌性的花瓣和花蒂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碰到微冷的空气忍不住一阵瑟缩。
云骊还嫌不够似的用纤长的手指抠挖这深红的穴缝,更多黏腻的液体就这样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啧啧啧,骚水可真多啊。”云骊沾满淫液的手指按在了他的rǔ_jiān上,诡异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阵阵酥麻。他忍不住抬起身体,迎合对方手指的亵玩。
“玩弄rǔ_tóu也能这样?这样的身体……这是yín_luàn呢,”云骊嗤笑,突然,他用力分开他的双腿:“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我云骊!”云骊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是你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後一个!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只能是我云骊的!”
逐渐丧失理智的他意识渐渐模糊了,他听不懂云骊说的话,他只知道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烧光了清明的意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也布满了汗水。
热,很热。
大腿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