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对此事很了解,校长的话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乔景安见林纾似乎对那个国家极为不耻,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关乎到本校名誉,他还是答应了校长的要求,至于校长怎么知道他的球技,对于乔二少来说,那不是考虑的范围。
最后,校长还委婉的表明学校某个项目资金困难,希望二人多帮忙云云,才让两人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乔景安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问了林纾棒国的事情。
于是,棒国种种思密达行为让二少了解得淋漓透彻,听完后,乔景安沉着脸只说了一句话,“踢死他!”
林纾干咳一声,他有些担心踢足球的时候,乔二少会趁机踢得对方断子绝孙。他拍拍乔景安的肩,“你别想那么多,这半个月,你和我一起练习踢足球,比赛那天还会有很多电视媒体对赛事进行现场直播,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光明正大的赢了他们。”
“难道你们以前赢的不光明正大?”乔景安愕然。
林纾立马抽回自己拍在乔景安肩上的手,他究竟是有什么毛病,竟然给这个家伙说这种事情。
本来当天是要训练足球的,但是由于乔景安急着处理股份问题,所以便赶着去了事务所,对于他来说,蹴鞠虽然与足球很多规矩不同,但是技巧上却有很多是相通的,加之他手臂已经好了很多,这些应该不会是太大的难题。
吴泽宇听到林纾说乔景安竟然要把股份全部转给同父异母的哥哥时,感慨道,“我真希望我家那个弟弟也失忆了,以后就没事情可愁了。”
“大白日做什么梦呢,”梁羌双手抱胸靠着足球门框上,看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也许,说不定乔景安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乔琛对他是真感情,而不是利用。”他有些希望,那个能温和的为乔景安递手帕的男人是真的付出了感情,而不是利用。
无论乔景安以前怎么样,可是失忆后的乔景安却从未做过任何一件过分的事情,他真的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人,因为利益被虚假的亲情所欺骗。
吴泽宇与林纾听了这句话,都沉默,也许他们谁都知道,这句话有多么无力,而乔景安这场豪赌,注定是失去一切。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哪有那么多真实的感情?
乔琛开车回家后,发现乔景安竟然还没有回家,他向王管家,王管家的表情很茫然,表示他不清楚。
往日这个时候,乔景安早就回了家,现在都晚了五十三分钟了,他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书香门第拿出手机想拨通乔景安的手机,可是却又不想禁锢乔景安的自由,只能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坐姿,可怜的手机盖被一次次掀开,又一次次合上。
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里面还有一个已经泡得膨胀的胖大海。
乔琛揉了揉额头,“王叔,我不喝这个。”
王管家看了他一眼,“少爷,胖大海去火清热,你需要喝这个。”你再换坐姿,沙发也要跟着换了,这布艺沙发可刚换不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