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笑道:“我小时候经常ba光身子在这里游泳,那大婶可没少看过。”
池劭无力道:“那我可真是吃大亏了!”
两人跟那大婶打个招呼,也就上马了。马走得并不快。一则是主子的意思,二则是路上有很多行人。两人不敢策马狂奔。反正一天的光景很长,两人也不着急,就那么慢悠悠地走着。是以,进城时,两人是赶在城门快关的那一刹那闯了进去的。
殷元狠狠地拧了池劭的手臂一把,骂道:“都怪你!害得我差点进不去!”
“哎哟!痛!”池劭揉了揉手臂,低语:“娘子,你越来越蛮横了!”
“你!”殷元下马,回头道:“回家收拾你!”
殷元与池劭一进学堂,便喊道:“爹回来了!”
孔郑纪飞奔而来,“爹!抱抱!”殷元抱住他,笑道:“乖儿子!”
孔池殷也飞奔而来,“爹……”跌倒了!池劭在儿子跌倒时,本可以一把拉住他的,可是,他没有。他看着眼红红的孔池殷,道:“儿啊,跌倒了,自个儿站起来!乖!”
“哎哟!你可够狠心的啊!”纪项骂道。
池劭横他一眼,喝道:“你管不着!”
“你……”纪项还想说些什么,郑衡拉着他,道:“池劭没错。”
纪项:“你合着外人欺负我!”
郑衡:“他不是你师弟么?一家人!一家人!”
纪项:“我是掌门师兄!我得有度量!哼!池劭你这臭小子,本掌门不跟你计较!”
池劭:“老子还没见过如此小肚鸡肠的掌门呢!”
纪项:“你!”
殷元喝道:“儿子在呢!吵什么吵?”
池劭与纪项,两人倒是同时吭声:“没吵啊!我俩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殷元:“……”
纪项:“咦,殷元,你脖子上……嘿嘿,莫不是……”
殷元脸色暴红,拉着孔郑纪回屋。
池劭踹了纪项一脚,骂道:“我媳妇的脖子,是你该看的么?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纪项:“你!”
郑衡安抚道:“娘子的脖子也想要那红印子么?为夫今晚补给你。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纪项凑近郑衡耳旁低笑道:“本掌门现在就要!”
“……好!”郑衡立马捞起纪项,窜进房门。房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不远处的小屋里,也依稀能听见。孔郑纪小脑袋溜出门口,问道:“爹,猫儿在叫耶!孩儿要猫,要猫!”
孔池殷也来凑热闹:“我也要!我也要!”
池劭:“吃饭!吃饭!你们两个小鬼把这碗饭吃完,爹就带你们去看‘猫’!”
殷元:“……”
日子,嚷嚷闹闹中,又过了半年。
这日,殷元发现家里的银子不多了,便琢磨着描几幅丹青去街上卖去。池劭一听,便不乐意了。“不就是银子么?为夫有的是!”
殷元讥笑道:“一个夫子,能有什么大钱?”
池劭咳了两声,道:“老子祖祖辈辈都是做大买卖的,你说,为夫能穷么?”
殷元:“那也是你爹你哥的钱!”
池劭:“话说,我也好几年没回家了。要不,过年咱回去看看?”
殷元:“你回去是个道理。我?我跟你回去算个什么?”
池劭:“你是老子的媳妇!哪有媳妇不见家翁的?再说了,你也不丑!嘿嘿!”
殷元:“池劭,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我二人如此,于理不合。世俗之人,多不能接受。我这么贸贸然地跟你回去,你爹还不打死我?”
池劭:“殷元,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传宗接代,有我哥。接管家族生意,也有我哥。你是跟我过一辈子,不是跟我爹耗一辈子。再说了,咱俩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挨打了,不会跑啊?”
此时,趴在池劭腿上的俩儿子聊起天来。
孔池殷挠了挠脑袋,拉着孔郑纪,问道:“爹在说什么?”
孔郑纪吸吸鼻子,再揉揉衣裳,道:“不知道。”
池劭摸了摸俩儿子的头顶,笑道:“等你弄懂爹在说什么,那可好等了!”
殷元叹道:“是啊,咱儿子什么时候才长大啊?”
孔郑纪:“爹,我掌门爹爹呢?”
殷元:“你都喊他掌门爹爹了,可知道掌门公务繁忙?”
孔郑纪:“爹,什么叫‘公务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