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红颜,说的就是战王这样的吧,真让人羡慕那个白衣女子。”
“城中十几个家族杀的杀,迁移的迁移,就是因为乱牵姻缘线,惹怒了战王。”
“说起这个,那凤天澜也真是雷厉风行,杀伐铁血……”
有人说到了凤天澜杀了刑部尚书之女,割开人家嘴脸一事,虽有心多议论几句,可是只要想到那些姑娘顶着被割开的嘴脸传着凤天澜的话,就一阵哆嗦,没敢多说。
说着说着,有人弱弱的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南安城最常穿白裙的是凤天澜吗?也许她就是……”
“还是别乱猜测了,这战王跟凤天澜都爱穿白色的,而且手段都极其狠辣,要是再说点什么,被两个修罗给盯上了,死都是轻松的。”
短短一天时间,司墨白和凤天澜再次传出了修罗的可怕传闻,以前只有一个,现在有两个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拿来饭后做谈资的。
凤天澜听他们转移了话题,说些有的没的,低着头慢悠悠的吃着,司墨白以杀一儆百的方式,停止了他喜欢涂秀佩的流言,同时也止了今后的各种流言,除了一个白衣女子。
司墨白看着低眸的凤天澜,这就是他对她的态度,他的一切都只有她,连带着流言都不会有其他人的,从今往后都如此。
饭后,天已黑,司墨白带着凤天澜回凤家,可那路线却不是凤仙园,而是破落院子,如今涂翔一家四口居住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凤天澜皱起了眉头。
司墨白淡淡的说道,“让她知道,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要带着我出现在涂秀佩面前?”凤天澜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对此很是抗拒。
“做人总要有自知之明。”司墨白低头在她侧脸落了轻吻,“这事你拒绝无效。”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这件事由不得她,有些人太高估看了自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竟妄想与澜儿相比。
“司墨白。”凤天澜抬头,看着他脸颊还红肿着,有着鲜明的五指印,那是她打的,她都如此了,他就不能放弃。
司墨白落在了屋顶上,抓着凤天澜手,双唇轻吻着她的掌心,“没你的手疼。”
既然因她而心动,那么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弃她。
司墨白带着她去敲了涂秀佩的窗,这让她想起,这些日子,他夜夜翻窗爬她的床,可没有这么规矩礼貌的敲一下,通知她。
“谁?”刚卸了发饰的涂秀佩,听到声音,沉声问了一句,见没有人回话,才走向了窗户。
司墨白将凤天澜护在了身后,怕涂秀佩一见是她,会伤了她,毕竟涂秀佩今天才吃了她的亏。
“哪个不长眼的……”涂秀佩开了窗户,看着如堕仙一样立在窗外的司墨白,不由得愣住了,“战……战王。”
他深夜来访,是要跟她表白心意?还是要为今天的事道歉的?
她想,肯定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