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一生么……先生说意思是一辈子在一起,”听到清让的解释,司徒澈有些担心地装作四处看风景,果然,清让眉眼弯弯,拉着他的袖子:“哥哥,我以后要跟你成亲。”
他……压力有点大。
逃回家之后,司徒澈几天不敢见清让,生怕他走到什么歪路上去,他懂的他懂的,这些事不在小时候遏制住的话,第二个睚眦又要来了。
“殿下似乎很害怕司徒清让。”扶桑见他蹲在门边偷看清让在不在,忽然说话。
“小扶桑!你要吓死我吗!”司徒澈被一吓,差点喊出来,他拍拍心口,“我当然怕他,性子也像,对我也像……睚眦。”
扶桑没多大的反应,“殿下,扶桑说过了,你看世间每个人都是在看睚眦,你是魔怔了。”
“才没有。”司徒澈靠在门上,“小扶桑,你知道吗,我出门时,又想起了和睚眦的事情。”
扶桑似是惊异,问道:“是什么事?”
“大概是在人界吧,当时魔族还未占领人界,我跟他……似乎很亲密。”司徒澈斟酌一番,苦笑着,“真糟啊,定云天最出名的双神暧昧不清,这天下要完蛋了。”
在他身旁坐下,扶桑轻叹,“殿下,你别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好不。”
“啊啊好烦恼啊,小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