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秀远远看去,见着里头是人声鼎沸,嬉嬉闹闹,便心痒痒的要去耍,但他好歹也是有战功之人,过个了这年便是潼关的副总兵,忍力也是相当了得,便蹲在一旁,心想:我且偷偷去听他们讲话,看有人说起我名头否,有无哪个在背后讲我恶语!
殷成秀躲在一竹丛边偷偷听着,听了许久,仍未有人提起他名号,只做一堆嬉闹,与他在这头偷偷听话、冷冷清清,简直是天差地别,心中更是郁闷,刚想显出身去吓他们一吓,后头忽的有人将他掐住,紧紧捂住他嘴!
“别出声!”那人凶道:“若是出了动静,那边玩耍的娇气贵族们,我一并给杀了!”
殷成秀立马给吓着了,只顺从的随那人拖拉去一人少的巷子里头,才怒气冲天,吼道:“黄天化!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朝歌惹事!若是令人抓住,必然要你碎尸万段!”
黄天化毫不在意,只懒洋洋与他笑道:“哦!方才也不知是谁跟只病猫似的一声不吭蹲在地上,躲在后头偷偷瞧人家耍来着!?现在好大的威风!”
殷成秀气得满脸通红:“我不过是在听他们说话,我可是人缘极好,正要与他们去耍,你这浑人却来威胁我!偷偷摸摸的来我朝歌,定然是一肚子坏水,快说!你来作甚!?”
“我自然是有事的。”黄天化神神秘秘,压低声音与他说:“是大事!”
殷成秀一怔,左右看下,四下无人,又是十分好奇,又怕他说出甚要紧大事将他灭口,这黄天化的确是厉害,自己一回合都不敌,他又是得了战功天天吹嘘,完全荒废了练武,思及此,殷成秀顿时心中后悔不已,只想快些脱身寻父亲帮忙,再勤加练武!
黄天化见他眼神漂浮,完仿佛全不好奇自己说那大事,又问:“你不想晓得?”
殷成秀脸色不好:“不想,我母亲今日煮了好吃食等着我,我出来许久了,她定然还在等我!”
“哦。”黄天化说:“我去看过,你父亲母亲的确煮了吃食,见你房里一空,二人大气一顿,便不等你,将那吃食吃光了!”
殷成秀欲哭无泪,只说:“英雄,现下姜氏已灭,你也不是主将,不过是去帮忙罢了,如今我俩也不是两边战将,又不为敌,抓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