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破败疑惑问道:“仿佛记得那时我读过军规,那时还无人执行,只拖拖踏踏,皆是不曾在意,怎的今日来看,众人皆是变了模样?竟比朝歌大军还要恪守!”
那兵被殷破败如此一说,更是得意:“师长日日看着,又有洪锦总兵以身作则,事事操劳,再有人人牢记军规,哪里能不好?况且,师长颇为不易,我等皆是猜测,师长定然为我等付出辛劳,才能制定此军规,此军规条条是为我等铺路!若不是师长,这些年头,遥远年前更前,成汤六百年,哪里有奴隶过得如我等一般?我等也不是傻,怎的不珍惜?!”
殷破败遥遥望向着偌大封父,深吐了口气,忽的一大叹:“果真是贤王!”
那兵不明所以,只见殷破败将马狠狠一打,快马奔走,那兵只在后头追跟,只听殷破败大声说道:“师长乃是大贤之人!比之伊尹有过之而无不及,朝歌有大事要用他!你等将由我看住,切莫让他担心!”
那兵喊道:“那是必然!”
随即赶了上去,将殷破败带进军营!
军营两旁有兵站得笔直,恪守岗位,通报不过一息,便见殷守身着将服,掀帘出来!
殷破败刚想细说缘由,只见殷守翻身上马,与他说道:“吾已猜到出事,见将军来更是确定,将军且看好封父,必然不让小人插手,吾将连夜赶回朝歌!”
殷破败:“贤王放心!必然不负所望!您定然要小心为上!朝歌仿佛要出大事!”
殷守拱手,只说:“将军不必担心,殷守晓得!”
那成冰与洪锦听见动静也一并出来,成冰与殷守喊道:“大人带我!末将可与大人照应!”
洪锦又说:“末将习得道术,将军可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