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珂一脸惨白地去上学,却发现周围人脸色都怪怪的。她抓住也同样是一脸苍白的同桌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死了,韩束死了。”苍白着脸的同桌吐出这样一句话。
刘珂心一惊:“怎么死的?”刘珂腿都软了,一句话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惊讶了。
同桌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不对,喃喃道:“被人先奸后杀,死在家里了。”说完不禁抖了抖身子,显然吓得不轻。
死了,真的死了,韩束真的死了。
刘珂没想到,韩束真的死了。继而脑子里蹦出那一张照片,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啊!”刘珂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天呐,她竟然梦到了那样恐怖的事情。
听到她的动静,上铺的韩束探出头问她,“刘珂,你没事吧?”
“没事,做了个梦。”
“哦。”刘珂再也睡不着了,正巧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有人添加她为好友。
刘珂打开一看,空荡荡的好友栏上已经多出了一个名字。
赫然是——心魔。
第8章 第八章 秦罗敷
秦家有女,其名洢。
现年初长成,姿昳仪淑,蕙质兰心。养在深闺人未识。
秦洢自小养在深闺,姿容绝色却无人知。只有焦家长子,常爬墙头与她作伴。
“小洢,小洢,看我抓的小兔。”墙上俊秀公子手中正提着一只雪白绒兔,兔子在空中扑腾着双腿,煞是可爱。
秦洢蹙眉,“放下来,焦仲卿。”
焦仲卿依言而做。
两人相处间,多是焦仲卿说话,秦洢静静地倾听。竟有一日,焦仲卿愁容满面:“小洢,你嫁给我好不好?”
秦洢轻啐一声,哪里料得他如此大胆,娇喝道:“你忒大胆,那个女儿家要嫁给你。”
本是女儿家骄矜的恼话,竟被焦仲卿认真听入,他答道:“是为刘家刘兰芝。母亲为我说下这门亲事,我原不知,现已虽知,却已经定下。”
秦洢瞬时面色煞白,“哪里听来的戏言,恐不要欺我。”
焦仲卿道:“怎生是戏言,母亲亲口所说,小洢你知我心意,我心悦于你,你……”
秦洢笑而视之,“我如何?也不知是哪个天天爬墙头,窃走一颗女儿心,我自是,与你一般心思。”话已至此,一朵芙蓉面已是娇霞艳放,当真是美极美煞,动煞人哉。
“小洢……”仲卿轻唤,心中柔肠百转。却见秦洢惊羞似倒退一步,再抬头已是美目含泪,水汽盈盈,教人可怜可爱。
她道:“只怪天意弄人,我俩有缘无分,你已有婚约,我尚待字闺中……”及此,已是泪珠儿滚落似连珠,不胜哀恸心肠。
眼见佳人垂泪。仲卿再顾不得,跃下墙头,心痛难忍。
“小洢莫要伤心,我定会退婚,只愿你莫再流泪,且在闺中等我,我自有好消息送到。”
秦洢只得含泪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一去三月,物是人非。
某日秦洢陡闻街道之处锣鼓喧天,爆竹声声,却问下人:“是何家娶亲,好大动静。”
小童答曰:“焦家公子娶新妇。”
只一句,便已令秦洢落泪如珠,昔日郎所言,声声犹在耳,今是昨非君何在,妾待君回不归,原是君已有新欢!
两家相邻,不过百步。
仲卿娶妻,婚后琴瑟和鸣,鸾凤相谐。自是瞒不过秦洢之耳,每每相闻,必是肝肠寸断,泪催心肝。
孰料□□生,秦母陡病亡。
秦洢为独女,自此露芳影。
雪绡衣,鸦羽发,一双瞳若秋水剪,两弯眉似柳叶裁,身姿绮婷,姝色烨然若神人。
满城皆知秦家有女,姿容绝色,顾盼流辉,倾国倾城。正所谓一家好女百家求,却不知佳人芳心已错付,情殇终难断。
自有三年后,满城谓之秦罗敷。
正巧府吏新妇别,罗敷应聘嫁府吏。
这府吏,自是焦仲卿,罗敷心上人。
新婚日,仲卿殉情死。
世人皆歌鸳鸯情,不知何人谓罗敷。
第9章 第九章童话书:玫瑰国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