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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着幽魂的洞穴中。
“咳咳咳……!”
破碎的咳嗽声显示了主人糟糕的状态,她咳得就像是个将死之人。
“真祖大人……!”
只是纵使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她也还是竭尽全力地说出了这个称呼。
她对着那个被幽魂们环绕着的身影跪倒,然而这具重伤之躯却是连跪都跪不稳了。
刚刚千钧一发之间她总算是及时赶到,阻止了打头阵的金色火球触发符纸。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火球前进的轨迹上。
霖溟的火球术可不是那么好接的,被他进化到第二阶段的火球术与第一阶的普通火球已经有了云泥之别。
这样的魔法已经可以伤到某些‘非常之人’——比如大通上人。
当然了,那是在这些家伙没穿防具的情况下。
大通上人是一直有穿防具的,而且还是高级的防具,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子显然是没有穿的。
魔抗为零的渣渣!
若非她上来挡刀意义不明,霖溟早一刀挂了她了!
现在的霖溟可是需要大量的祭品啊。
“真祖?”
霖溟不清楚这个词的意思,不过不要紧,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魔抗低得可怜——而且还受了重伤。
“看着我的眼睛。”
此时的霖溟手中已经没了火球,那两枚火球被他控制着像是卫星一般的围绕着他转着圈子。
哎,这幅场面怎么说呢……
霖溟啊,你该先找件衣服穿上的,喏,距离你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具尚带余温的尸体,重点是他还穿着衣服!
你真的不考虑下么?
霖溟是没有‘羞耻’这个概念的,即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身子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之感。
“咳咳咳……!”
几乎瘫倒在地、像是摊软泥的女子往后挣扎了下,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异性的果体——虽然眼前的这个异性还只能算是‘未成熟’状态,但是她骨子里的本能还是促使着她往后撤。
她在害怕着什么么?
“看着我的眼睛。”
霖溟第二次道,他已经走到了女子的面前蹲了下来。
他用自己的手托起了女子戴着面具的脸庞。
“唔?”
身受重伤,加上附着在身上的符文之力也开始衰退,女子的神智已经不是那么的清醒了,被托起了脸庞的她不由自主地与霖溟发生了对视。
然后所有的痛楚便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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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陆荒野上种活一亩麦子需要花多少的气力?
没有人算过,只有女孩知道自己的父亲每天大清早太阳都没升起的时候就出了门,直到晚上星斗满天的时候他才回来。
她从没见过她的母亲,不过幸运的是她的父亲很爱她,而且她海鸥一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弟弟,每天都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忙。一时间便也没有功夫去想念那个已经没什么印象的母亲。
她的父亲每天都在拼命地干活,去很远的地方担水,养活地里的麦子,也养育了这一双儿女。
那时候,日子过得很慢也很快。
直到后来,一伙匪徒闯进了她那小小的家。
他们砸碎了能够被砸碎的一切,为首的一人用刀子顶在他父亲的脖子上大声地问她的父亲要钱。
他的语气里满是天经地义的味道,就好像她的父亲生来就是要提供金钱给他们的一般。
她家很穷,别说是钱,就是鸡蛋也没有一枚。
就是这样一户破落的人家也会遭了匪徒。
这要是多堕落的匪徒才会来这样的人家讨生活啊……
她不知道,那时的她只记得这些人都绑着臂章,衣衫也是齐整的,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比她的父亲来得壮实。
这并不是一群没饭吃的穷苦人。
摇篮中的婴孩被屋子里的大吵大闹弄醒了,他大声地哭着,而他们的父亲一脸的无助。
被刀子逼着喉咙的他连上前抱住自己的孩子都不能。
他张了张口,说出了已经说了无数遍的话。
“钱……没有钱……”
是的,他没有钱,这样的事情早就被这帮子绑着臂章的强盗们确认过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衣袋是没有被翻过的,就连他的内裤也被人扒下来检查了一遍。
这群强盗,已经是丧心病狂了。
若非是丧心病狂到了一定地步的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同情心像是屎一样丢弃,甚至连反过头来看它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同情那名老农哀求的眼神,带头的汉子甚至还给了他一拳。
“别说那些没用的!今天要是还拿不出钱来!你的儿子跟你的女儿之间你自己选一个吧!”
刀锋,即使和皮肉贴在一起这么久了这刀锋依旧是冰冷的。
冰冷的刀锋是最好的拷问。
只是此刻在这座屋子里被拷问的到底是刀锋所指的老农还是握着刀子的汉子?
婴孩的哭泣声没有人去安慰,因为就在刚才女孩儿就被另一名汉子捉了起来,她像是一件物品一般地被提到了老农的面前,距离她不到三步便是她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