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都讲过这样一句话、或者说是变相地表达过这样的一个意思:
“男人,宁可去票昌,也不要碰赌!”
这句话说得很深刻也很通俗,但是事到临头了,又有几个人能记得起来?
桌边的赌客们都红了眼,看着那华人下了注顿时也纷纷下注,他们中大多数人都跟了那华人赌客把自己的筹码押在了15点上,但是也有少数‘明白人’知道赌场里的规矩,他们押了其它数字。
他们觉得华人赌客会输掉这一把。
但是即使是这批人也没有将自己的筹码摆到‘3点’上的。
所以莫邪这一出手就吸引了一批人的注意。
“嘿嘿,来了个菜鸡!”
最先笑出声的是一名白人胖子,他朝着莫邪做了个手势,不用问,那是一枚中指。
“开吧。”
桌面上已经有足够多的筹码了,该下的注都已经离手。
然而荷官却并不着急,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踏踏踏……!”
一群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人从赌场外跑了进来,他们直冲莫邪与华人赌客所在的这张桌子而来。
这行头,这来势,怎么看都像是来打人的。
“是他!就是那个码惹发克儿!”
其中一人指着坐在桌边的华人赌客大声叫道,然后他第一个冲了上去。
“给我打!”
华人赌客早就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但是这群人从门口冲进来只是眨眼之间的事,他根本来不及从座位上起身逃跑。
他身边本就围聚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此时就算是他想跑都跑不掉了。
毫无意外的,这名赌客被揪住了领口、按在了赌桌上,他的侧脸被压进了厚厚的筹码堆里。
“看什么看?!当心劳资做了你们!”
带头的黑衣男子朝着四周围聚的人群吼道。
为了增加自己这句话的,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
“嗤!”
雪亮的刀子被直接插在了赌桌上,入木三分的样子充分说明了刀子的锋利。
这下子,原本围聚在赌桌边上的人们顿时让出了一大块地方。
“嘿!码惹发克儿,你想要你的左手还是想要你的右手啊?”
黑衣男子大声地问道,同时用力地在那华人赌客的脸上来了几下,霎时间,华人赌客的脸上就像是开了染料铺,红的白的泛滥成了一片。
黑衣男子的同伙们已经挤进了人群,他们将带头的黑衣男子与众赌客们隔开,活像一群保镖。
“我想要你的左手。”
被人问候了老母、在脸上开了花、埋头于筹码之间,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影响到男子的逼格与气势。
他的语气依旧是平静的,语速也依旧不急不缓,仿佛被压在桌上的人不是他——就像他才是那个将别人压在桌上的人。
“码惹发克儿!看劳资今天怎么爆了你的碍丝!”
黑衣男子爆了粗口中的粗口,他从桌上拔出了自己的刀。
刀尖是冰冷的,赌场中的灯光被刀面反射,莫名的,让人感到晕眩。
男子高举着他的刀,对准华人赌客的后门便要扎下!
……这可真是个‘言出必行’的家伙啊……
但是,他这一刀注定了是没办法扎下去了。
因为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刀。
不,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刀刃!
就像是抓木棍一样地将刀具最锋利的所在握在了手掌中!
“这是玩具么?”
冷冷的语气,纯正的中文,虽然赌场里的其他人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对于这个男人的出手而惊讶。
没错,莫邪出手了。
他虽然看那华人赌客不爽,甚至想摆他一道,但是,他也仅仅只是想摆那赌客一道罢了。
他从未想过要让那赌客流血。
他只是想让赌客为自己指路罢了。
所以,在看到‘老乡’被人欺负之后,莫邪果断地出手了。
‘空手入白刃’!
(其实只是用麒麟臂装逼而已。)
“嘣!”
莫邪右手稍稍用力,霎时那把先前还让众赌客感到晕眩的刀子便成了两截。
“嗤!”
莫邪将带着刀尖的一截插在了桌上。
这一声轻响,像是响在每一个围观者与当事人的心中一般。
尤其是被压在桌上的华人赌客与被毁掉了爱刀的黑衣男子,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kungfu!”
人群中有人惊叫出声,黑衣人们纷纷从怀中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有枪械,有刀子,甚至还有钢管。
黑_社会的神器大杂烩啊……
莫邪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面对此情此景他只是默默地将那带头的黑衣男子拎了起来。
“帮我翻译一下:‘不想他身首异处的话就快滚’!”
莫邪对着从筹码堆里挣扎着爬起来的男人喝道。
“不想他死的话,就快滚吧!”
华人赌客有些口齿不清地用英文道。
然而,那些黑衣人们并没有理睬这句警告。
该拿枪指着莫邪的依旧保持着他们的动作,该拿刀子在莫邪面前比划也还在那边比划着。
看起来,莫邪手上的这个男人的价值还不足以让他们退开。
“没用的,你抓到的只是个小头目,要我命的是他们的老板。”
华人赌客擦拭着嘴边的血迹,他提醒了一句。
“特么的,惹了一身骚还敢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