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华不好发作,只得口中一面诺诺一面对着众人做出了‘请’的手势。
在这里呆了一整天的他几乎连眼睛都快发晕了,再一看这些人的做派,顿时连最后一点点的热情都被消磨殆尽。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做个按摩,嗯,特殊按摩,所以当下对着自己的亲信做了个手势,意思叫他尽快去安排,而他自己则一副敬业的样子,一路在前面为身后的老外们指引道路。
“萨里曼先生此次来访正好赶上天朝传统的新年,不知道会不会有采购些传统年货的兴致?”
闫先华对着对方的翻译说着,对方戴着墨镜,一头纯粹无比的金发让人印象深刻,闫先华赌五毛,这是染的。因为,他从未见过有哪个老外能说出如此流利的中文。
就在他进行恶意揣测的时候,忽然之间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脑略微一冷,就像是有水滴到他的头上了一般,然而在他仰头查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呃,总统先生今天已经很累了,有任何问题都明天再说吧。”
黑色的墨镜让人看不清翻译官的眼神,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出的话也是冷冰冰的。
闫先华在这里等了一整天,现在却被等来的贵客如此对待,即使是脾气再好的人都要发作了,更何况闫先华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的秘书听见翻译官的回答之后都准备过来当和事佬了,然而……
“啊……是我冒昧了,那明天再说吧~”
出乎意料的,闫先华很有礼貌地躬了躬身,然后继续他的带路工作。
秘书为此松了口气,他没有发现,闫先华的语气中有着一丝呆板,仿佛机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