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该下地狱的娼妇!应该把她的yīn_fù捣碎成肉酱,把她的子宫拖拽出来踩烂在地上!”罗斯玛丽发现中文的学习过程中充满了乐趣,她可以从书籍中看到各种各样古时中国用来惩治娼女淫妇的酷刑,浸猪笼、霹雳车、骑木驴,最得她心意的无疑是骑木驴。最后决心从弃妇的悲伤中振作起来的罗斯玛丽有生之年第一次拥抱了自己的儿子谢罗彬,她纤秀的咽喉中呜呜咽咽发出绝望至极的啜泣之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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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钟情于一个男人的原始yù_wàng像蛇一样出现和缠绕在少年时代的谢罗彬身旁。
人们说,没有丈夫的女人会爱上自己的儿子。
奇怪的逻辑。
当从邻人的口中得知了儿子与一个十七岁男孩的爱情,嗅觉敏锐慧眼独具的母亲几乎刹那作出决定:要为迷途的儿子排出脓血,摒除毒瘤。
哦,真他妈愚蠢的爱情!
罗斯玛丽邀请那个十七岁男孩在儿子尚未回家时前来做客。
脱下睡袍,一具无比美丽无比诱人的胴体——这是女人唯一的武器,也是她一击致命的毒腺。
回到家中的谢罗彬看见两个赤身luǒ_tǐ的人,干瘦青涩的一具身体平躺于床,成熟妩媚的另一具骑跨于他身上。那个在教堂后的桦树林里因为上不了天堂而哭泣的十七岁男孩,像翻白肚的鱼一样不断地挺送痉挛。男孩青春的身体和出色的性能力灌溉了这个即将枯涸的女人,而女人的成熟老练正引导和指引他一步步通往天国,无上的快感让他发出斑鸠一样的怪异声音。
稍一愣神于那始料未及的画面,皱了皱眉,随即换上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在离床上的一男一女不可能更近的一张椅子上慢慢坐下。
“你在向我示威吗?”将自己的luǒ_tǐ陈展在自己儿子面前的女人,毫无愧色地与他对话。
“我在看一个母亲,”谢罗彬笑了笑,“她的羞耻心究竟可以匮乏到什么程度。”
罗斯玛丽伸出一只美丽无瑕的手按住了身畔惊慌失措穿起衣服的男孩,女人的胳膊柔若无骨,白得闪闪发光晃人眼目。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手臂上一个小小的伤疤,然后她开始笑了,充满狡黠意味地笑了。女人的声音告诉一脸诚惶诚恐的男孩,这是谢罗彬六岁时留下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