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珠莎还是逐出族群了,高斯没有过问,娜塔塔闹着来找过他几次,他没有见她,对这个有着妹妹情谊的女孩,他也淡漠了。
夜间,等曲岩睡了,高斯穿好衣服出了毡房,高一在书房等他,拿出了一枚玉扣。"老爷,事情处理好了。尸体丢进山里了。"
高斯点了点头,"这一次算你功过相当了,我也不想让曲岩为你的事情担心,不过,没有第二次。"
高一点了点头,"谢老爷。"
高斯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等高一走了,高斯拿着玉扣,手里一用力化为粉碎。
那年母亲带着十岁的自己还有家仆被辛朗救起带回了七越,十二岁那年,母亲走了,辛朗迎娶了珠莎。
很多事情他都知晓,母亲的膳食里都有慢性□□,母亲发现自己和辛朗做了错事,就服了毒,其实那毒没有如此剧烈,只要及时解毒是不会要人性命的,可是母亲还是走了。
母亲委曲求全,本来不争的性子到了七越更是柔和不计较,只求保住自己,母亲走时,叮嘱自己不要计较,不要为她报仇。
可是,高斯松开手,让手里的粉末掉在了地上,他生性就记得所有的仇恨。
第29章 总是可惜
吹了会风高斯回到了毡房,搂抱着曲岩睡了过去。曲岩等高斯呼吸规律了,才睁开眼睛,主动搂着高斯的腰,很多事情高斯不说,可是他能感觉出来。每个人都不易,自己这样,高斯也是一样。
一大早就有人在门口叫唤,高斯和曲岩都被闹了起来,曲岩疑惑的看着身后的高斯,"怎么回事?"
高斯摇了摇头,"你再休息会,我去处理。"
辛朗的葬礼还在继续,娜塔塔被放了出来,可是她听到自己母亲被逐出七越,顿时慌了,也不记得要穿丧服,直接跑到了高斯毡房门口,"高哥哥,高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处罚母亲!"
翠玉赶紧把她拦住,听见声音的巡逻族人也凑了过来,可是娜塔塔身份不一样,也不敢出手拦他,倒是高一站在门口拦着,没能让她闹到里面去。
高斯穿戴好,才走了出去,冷冷的看着外面一团人,"怎么回事?"
娜塔塔看到高斯猛地扑过去,"高哥哥,母亲在哪里?你把母亲弄到哪里去了?"
高斯看着她,伸手把她推开了,"珠莎犯了错,被逐出族里了,父亲的丧事要办,你去换了丧服。"
娜塔塔看着高斯,眼泪长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母亲,她没做错呀!"
高斯看着娜塔塔,曾经他也喜欢这个妹妹,可是随着她长大,越来越骄纵蛮横,越来越像珠莎他也淡了,"来人,把娜塔塔带下去!她要是再胡闹就把她关在房间为父亲守灵!"
说完不留情面的回了帐房,高斯的话还是有人听的,娜塔塔被拖了回去,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决绝的高斯,大声的哭泣着。
辛朗的尸身被高斯埋在了雪山,所以丧事也不复杂,简单的处理了,曲岩倒是听见了他们在哀悼,除去穿着白服给辛朗上了几炷香,拜了几拜,也没有怎么出现,至多是每日帮着高斯去库房看看。
高斯每日都很忙,要处理辛朗的丧事,也要安顿死去的族人,还有族里的大小事宜。
娜塔塔闹得很厉害,高斯无法了,便给她许了一门亲事,作为前七越族长的女儿,娜塔塔不会受到亏待。
高斯看着哭泣着不愿出嫁的少女,表情没变,也没有说话,任车马消失在草原深处。
高斯慢慢的打理七越,让它恢复往日的生机。
曲岩多是帮着处理账册,然后空闲时候去草原深处遛马,平平静静的度过在七越的每一天。
辛朗走了,高斯也没再提婚事,曲岩也落得轻松,年关到了,可是漠北与中原不同,只是几人,倒也没有那个节气的意思了。
原本以为能僵持一下,却不料木梁又突然出兵,蒋苇谷拿起□□带兵迎战,老将军站在城头看着,虽然我军人数占有优势,可是天寒地冻的,又不适应,局面竟岌岌可危来,他猛地拍在墙上,敌寇就是等着降温,再来个措手不及,他很是后悔,应该早做准备的!
蒋苇谷看着节节败退的人马,咬着牙骑着战马冲到了敌军里,□□一挑,一夫当关,兴许是有蒋苇谷的鼓舞,士气被鼓舞了,身后的战鼓也一下一下敲着,战士们咬着牙竟又把敌军的攻势拦了下来,一直到深夜,敌军这才退兵,蒋苇谷看着战场上尸横遍野的样子,心里很是煎熬,他快步进了营帐,"父亲,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我军根本禁不起如此的消耗!"
老将军叹了口气,"你过来。"
蒋苇谷走了过去,老将军拿出一封信,"这是从奸细身上找到的,昨日我睡着了突然有人行刺,就把他擒住了,一番搜查在他腰带里发现了这封密信。"
蒋苇谷一愣,拿过信纸打开来,信上就四个字,"老将无回。"蒋苇谷猛地想到曲岩身边那人写的那封信,他连忙从自己房里找到那封信件拿了出来,交给老将军,"父亲,这是我偶遇一个人交给我的信件,老将军仔细看了看,看完难以置信的看着蒋苇谷,"这这信是谁给你的!"
蒋苇谷摇了摇头,"那人我并不认识,只是我也非常惊诧信中内容,没有告诉你,只是暗自留心而已。"
只见蒋苇谷手上那封信上写的也很简单,"楠军有异,粮草被吞,朝中恶党,意在将军。"
蒋苇谷看着父亲,"现在这样,该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