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前去抓捕叶百曦的人之中还有那么一两个皇帝的暗探,他才会对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如此清楚。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叶百曦的脸颊,然后捏住了他的下巴。
叶百曦咬紧了嘴唇,脸色发白。皇帝却并不动容,语气嘲讽地说道,“怎么抖成这个样子?你的胆子不是一向很大的吗?不如让朕也看看,你这半年多来在窑子里......都学了些什么”
叶百曦猛然反应剧烈地推开了皇帝,往后摔倒在地,厌恶地叫道:“滚开!”
皇帝却并不被他吓到,而是直接把他拖了起来,制住了他竭尽全力挣扎的双臂,然后把他直接抱到了龙椅上,开始剥他的衣服。
叶百曦挣扎得越发厉害了,但是却依旧无济于事。他简直不敢相信皇帝会在这种地方对他做这种事情——他一直知道司恪这个人很qín_shòu,但却也没料到能这么qín_shòu!
他越是挣扎,皇帝的动作越是强硬。他用叶百曦的腰带直接绑住了叶百曦的双手,动作冷静而简洁,紧接着解开了他的衣襟,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是真的咬,叶百曦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就觉得有黏黏的液体从颈侧流了下来。他憋住了一声痛呼,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做一场噩梦。
啃噬慢慢变成了舔舐,疼痛中夹杂着的麻痒简直让人全身发麻,后背流出一阵冷汗。他的双手还被捆绑着,想要挣扎却觉得压在身上的根本是千钟泰岳,难以撼动丝毫,发出的声音几乎分不出是因为疼痛还是绝望,几乎变成了呜咽。
叶百曦的思路几近混沌,却依旧强迫自己去思考。但是司恪根本不容他动什么歪脑筋,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用一种类似于谋杀的力道开始亲吻。
叶百曦觉得整个人都快窒息了。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近似于思考不能的状态只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因为这半年的安逸已经抹去了他的急智,他努力冷静却一无所获。更糟糕的是,皇帝的一只手还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已经钻进了他凌乱的下袍,开始爱抚他就不曾被碰触的私密器官。
皇帝扒开了他修长的双腿,把自己置于了其间。
这场景竟然恍惚似曾相识,不可抗拒的力量和年长男性的气息,还有被强迫的不甘和仰慕崩塌时候的绝望。叶百曦内心的恐惧毫无逻辑地变成了一句深埋在心底的叫声:“大哥!”
半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怔怔地张着嘴无法出声。皇帝也停下了动作,抓住他的肩膀,盯着他的双眼问道:“你想起了什么?”
叶百曦眼神悲伤,侧头不语。
皇帝停顿了下来,半晌,叹了一口气,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还帮他理了理头发,说道:“宁儿,今儿朕先放过你。”
叶百曦的眼神一开始还茫然,似乎没听清楚皇帝说了什么。然后当他理解到这句话代表的含义时,几乎是猛然如同绝境逢生般,拉起了散开的长袍掩住了j□j的身体,异常利落地谢恩道:“谢陛下鸿恩!”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鸿恩?你出逃半年脑子进水了?”他皱了皱眉头,但是看到叶百曦犹在颤抖的双手,最后还是没有放什么狠话,只是叮咛道,“朕不管你这半年在外面学了什么,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你有什么不成体统,不爱惜自己的作为,到时候朕可不会像今日这样轻轻放过。”
这语气亲昵,就好像当初司家和叶家,司恪和叶白尘最亲密的时候他对叶百曦的态度一样。但事实上,司恪和叶家的关系远在他登位前就已经势不两立了。
叶百曦总算知道了皇帝......司二哥从叶家兵败时就出现的古怪态度的来源。
原来,他对自己......竟然也抱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
叶百曦整理好衣服,跟随着太监去到偏殿的时候,至少表面上看上去还是完整无缺的。司三为人率直,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司四却是马上缠了上来,说道:“先生,要跟我回去了?”
叶百曦此时心里还是一片杂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司四已经被小太监叫唤,召见去大殿:“两位王爷,陛下宣见。”
司四放开了手,司三看了叶百曦一眼,说道:“先生,我一会儿就回来。”
而叶百曦并没有机会等这一会儿。司恪的亲卫很快出现,说道:“叶公子虽然久久未归,但是叶府陛下一直有吩咐人看管,前几日更是好好休整了一番。公子旅途疲惫,我先送公子回家休息吧。”
司恪的态度暧昧不明,似乎有什么长远打算,如此周到密切,叶百曦是真有点吃不消。不过他心里多少也有点作呕......司恪和他也曾是如兄如长,但最后却还终是反目成仇。若是从此就是海角天涯,念着往日情谊相忘于江湖,他倒不是做不到。可是如今司恪对他却竟然有了那样的心思......
这还真是叶百曦能想到,最令他五脏纠结,觉得厌恶和难以忍受的结果了。
他干呕了两下,几乎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是不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总是陷入这种悖伦的境地?是我自己身上带了搅luàn_lún常的淫性,所以才让曾经敬重的兄长露出丑陋扭曲的一面,还是命运下了什么诅咒?
皇帝亲卫以一种类似于押送的严谨和郑重把叶百曦送回了叶家。
叶家依旧如往日,在一年前才由苏阳改名为朝盛的旧城老街上静静伫立。正确来说这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