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帆,你想骂我就骂我,想跟我道歉就来跟我道歉,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告诉你,我跟你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也别死皮赖脸地跑到我跟前来跟我道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知道为什么刚才你不分青红皂白骂我的时候我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任由你骂吗?你以为我是怕你?你想多了,我只是压根就不在意你对我地看法,就算你把我当成杀人犯,我也不在乎,你懂了吗?你在我心中,连个屁都不是!”
“你……”林海帆又羞愧又懊恼,他这些年挣来了庞大的家业,却屡次被沈映月当众羞辱,让他地脸面没处儿搁。
跟过来的孙氏、林家美和林家玉看不过眼了。
“沈映月,我爹不过是误会了你一下,你与必要把话说得那么重吗?你是不是嫉妒我们家才故意给我爹找麻烦的?”
“嫉妒?我家月娘是嫉妒他没脑子,把好人看成坏人,还是嫉妒他无理取闹,不分青红皂白骂人?”白大爷气呼呼地说,这话带起了一阵笑声,周围的人都把林家人当笑话了。
“你……”林氏姐妹花要恼羞成怒了,“她是嫉妒我们家有钱!上回她就跑到陆家药行去说我们家药丸的不是,嫉妒心表现得这么明显还说不是?”
“哟,瞧瞧这话说的,你们林家乱卖药,沈娘子说出真相帮助老百姓,不要让老百姓继续受害,这就是嫉妒?”
“就是,照你们这想法,官兵抓坏人,那也是嫉妒坏人了?以后坏人为非作歹谁都别管了,因为谁管谁就是嫉妒!”
……
这回不用沈映月一家多说,周围的路人甲乙丙丁就帮着沈映月说话了。
“初哥,帮忙扶一下钱二叔吧。”沈映月看都没再看林家人,只对梁寒初说。
梁寒初看了钱大叔一眼。
“钱老爷,你们来扶钱二叔吧,我力气大,我去扶钱大叔。”
“好,好,谢谢你啊老三。”钱大叔一家过去扶刚刚醒过来,还在醉酒状态的钱二叔,梁寒初过去控制住大声嚷嚷着要给沈映月做牛做马的钱大叔。
钱大叔的酒疯发得厉害,脚踹一下能把岸边地小柳树给踹倒,不过梁寒初的力气更大,刚才好几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钱大叔,一下子就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钱老爷,你们家的马车在哪儿?”梁寒初架住钱大伯后问。
“那边,那两个蓝色帷幔的。”
“好。”
梁寒初扶着钱大伯往他们家马车走去,经过林海帆身边的时候。
“啪!”钱大伯的手不偏不倚地往林海帆另一边脸扇过去了。
林海帆还一脸懵逼,被扇了第二巴掌后更懵了。
“不好意思,钱大伯醉酒了,谁让你在这儿堵路的。小孩子都知道,吃了一次亏就避免吃同样的亏,刚才被扇了一巴掌你还不长记性,就怪不了别人了。”梁寒初面无表情地对林海帆说。
沈映月看着脸红成猪头的林海帆乐了。
她刚才分明看到声梁寒初把钱大伯的手抬起来的。
一家人一起帮忙扶住、架住钱二叔和钱大叔。周围人突然发出嫌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