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有些无奈:“林总,你有所不知,当年我能请人高防这样的瓶子,现如今别人也能啊。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出手这个瓶子,他这几年退居后位了,他的儿子接手了,我也不太明白他的意图。当年说好不再有任何牵扯,他只帮我这一次。所以我也不好找他买回来,也不好问他,所以只好来麻烦林总。”
林颜青继续装不懂:“我能帮周总什么忙啊?”
周毅笑:“林总,自家人不难为自家人,我不是白请谢助理出手的。”
林颜青还是不愿意,就知道他找谢臣没有好事:“周总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周毅也没有办法:“林总,你就借我一下,我不想买个假的给子昂。” 看到林颜青脸色不好,周毅咬了咬牙:“林总不是喜欢靠近苏缇的那块地皮吗?我给你。”
林颜青虽然万分不想再让谢臣出手,可是那块地皮他念了很长时间了,想在苏缇边上建个私人博物馆,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存了好几年了。眼看着资金实力收藏的瓷器画啊古董的也足够了,就差那一块的地皮了,如今这个人送到手里了。
不是不动心的,可是谢臣。想着谢臣手上那道长长的疤痕,想着谢老去世抓着他的手说的临终遗言,林颜青怎么也不好点头。正当两个人为难的时候,谢臣跟秦子昂回来了。
谢臣对林颜青说:“我可以试试。”林颜青张口说:“不行。” 谢臣看了他一眼:“没有关系。”周毅已经站起来抓着他的手:“谢谢你,谢助理,你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只要我周某做的到的,一定给你行方便。”
谢臣笑了笑:“我尽量,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真假。”周毅拉着他的手:“谢助理说笑了,你说是真的就一定是真的。”
谢臣没有再说什么,旁边的林颜青咳了一声:“谢谢周总好意了。”周毅松开手看着他戏谑的笑道:“我答应林总的也一定办得到。”
林颜青似笑非笑:“那我等周总好消息。”
周毅目的已达到,自然就要走了。谢臣送他们到门口,周毅在门口站住了低声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客气话。”谢臣也漫不经心的笑道:“我知道,我先谢谢周总了,有用得着周总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客气。”他也想借着周毅的势力脱离林颜青的掌控,可是是不是太难。要想让林颜青找不到自己,那就的背井离乡,永远的离开这个杭州城,而他那么喜欢这个城市,怎么舍得走。怎么舍得离开这个有他的地方。
秦子昂看他有些发呆又一次的跟他说了声:“谢谢。”,谢臣回过神来跟他说:“不客气。”秦子昂还是跟他笑了,他甚少跟外人笑,可是笑起来很好看,雍容清贵。那一双眼睛美的如水墨画。唇角的那一丝高贵动人心魄。谢臣也看着他笑了笑:“真的不客气。我应该的。”
秦少爷临走前随手指了几幅画包了,每一幅画标价20万,这些钱足够请他出手的。送走二人,谢臣慢腾腾的往林颜青办公室走。
画林阁还是那种仿古的建筑,木制楼梯,走起来有点声音。谢臣就拖沓拖沓的往上走,林伯看着他摇头:“小臣啊,这木制楼梯很结实,还是梨花木的呢,你不用每次都来测试的。”说的谢臣一个脚下打滑:“林伯,我不是测试楼梯。我就是想要下班了。不用上去了。”
上去林颜青又要盘问他一番,他答应秦子昂,是帮那个人吧,这个人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没有变,倨傲依旧,本性依旧,这样的人值得他的尊敬。看着眼前的秦子昂,他总会想起那个在夜总会里被周毅肆意侮辱的那个秦子昂,是他的经历跟自己相似吧。呵呵,是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也是这个人长的让人不忍心拒绝,他长得很好看,没有那个男人忍心拒绝吧,所以他答应替秦子昂鉴定那个瓷器。呵呵,就是这个理由了。
谢臣摸了摸掌心的疤痕,心想自己这双手真是奇怪,自己都那么恨的划了一刀了,为什么这项技能还存在呢。自己如今连握笔都有点发颤,这项技能竟然还存在,真是搞笑,爷爷说这是祖传的。自己当时听了笑的肚子疼,还祖传的。以为是宝贝啊,还祖传的。哈哈他当时不相信,固执的以为这是他自己的努力,以为是自己摸了六年的结果,呵呵结果不是,不是啊,无论自己怎么毁都依然有知觉,于是不得不相信是他自己倒霉,遗传了什么谢家血脉,什么千古绝技。哈哈,竟然是这样可笑的命运,真是可笑,就因为这一双手啊,什么都没了。手毁不了却把自己一手的画毁了。呵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他还坐在楼梯上林伯几乎是带着宠溺的语气摇摇头:“搞不懂你们这些孩子,工作不好好做。天天想着要下班。你是,那个任宣也是。”林伯边摇头边去做事了,谢臣也摇了摇头,还是要上去,要下班了,林颜青在等他收拾桌子。不对,他没有下班上班之说,一天24小时,没有头没有尾,天天如此。
上去的时候,出乎意料林颜青没有难为他,只是摸着他的手摸了会,摸的他直痒痒放开了他,谢臣于是给他收拾桌子,一边收拾一边在想,他还是没有改掉那个怕痒的毛病。
晚上回去的时候,林夕不在家。陈妈有些担心的说:“少爷一大早就会走了,说是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