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臊的慌。
“你手出血了。”
关风月捏着方新阙的手整个看了一遍,最后盯着他受伤的关节处微微皱起眉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好端端的,你锤窗做什么?”
“我就是气不过。”
方新阙呡嘴嘟囔了一声,紧张兮兮的看着关风月的手指捏住他的手,手心里直冒汗,心尖儿都在颤抖。
“你站在这里别乱动,我去给你找药。”
关风月拉着他回到桌旁,接着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打开盖取出小夹,动作轻柔的将方新阙手背上扎进r_ou_里的碎玻璃挑出,接着拿出一瓶碘伏和棉签道:“碰上去应该会感到有点痛,你男子汉大丈夫忍耐一下就好。”
方新阙僵直着身子点点头,屏气静神的坐在关风月的椅子上,眼神紧张的看着对方给自己上药。整个过程老实极了,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副凶狠像。
扶城在沈清平开始闹的时候就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老师过来疏散人群,楼下顿时就安静了,留下那一束艳红的玫瑰被践踏成残花,零落在地上见证了这场闹剧的收尾。
关风月上药的动作很轻很快,他面色风轻云淡,但实际心底有些紧张。
方新阙年轻气盛,火气重。他手掌的温度很高,关风月的体温四季偏冷,当冰冷的指尖触上火热手背,那种感觉太过于暖和,吸引着人继续去触碰的欲.望,引诱人着迷其中。
关风月猜测自己的肌肤饥渴症可能犯了,他红了一双眼,想要去肆意抚摸方新阙的手,想与他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