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停靠香港岛,我就让秘书也面向香港售卖船票。我从来不否认我对钱财的热爱,更何况抓住一切机会是本就是商人的基本修养。可惜,香港的船票只卖出几张。
“他们还不放弃?”听人决定乘坐小船接近的时候,我实在没好气,“通知轮机长减速,让舵手下锚。”
这群人简直疯了,风浪大到我的船都没法确保航线稳定,他们竟敢乘小船出海?真是群不要命的疯子,而我待会儿还要作为船长微笑着欢迎他们。
万圣节化妆舞会的声音远远传来,上帝啊,我多想换身衣服走进去,和腰细腿长的女巫跳舞。都怪那个船厂老板!该死的,我当初应该提高报价。
谁会想到呢,我心心念念的化装舞会上竟然出了人命。那个有一双蓝宝石眼睛的姑娘,我记得她,现在却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真可惜,我应该趁早邀请她,夜半时分来我的舱房一聚。
船上竟然有一群香港警察,我不明白,香港岛早就归属于大不列颠了,怎么还让这群黄种人占据警官位置。
那个叫肖瀚海的警长很快确定了凶手,快到我几乎想要耻笑他。不愧是大清政府养出来的猪猡,恐怕连一本推理都没看过,随意抓个人就算结案。
那个叫做安息的犯人是谁我并不关心,希望他们今晚别再来烦我。
该死,为什么又出事了!
一名叫做阿纳托利的爵士无端落水。
看在上帝的份上,有谁会在平稳行驶的海轮上落水?哦俄国人,俄国人,西伯利亚的野蛮人!
将他打捞上来又花费了我几个小时,救上来后我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孩子!
该死的疯子。
今晚怪事一箩筐,现在我终于能休息了。上帝保佑,愿我安眠。
……
全部读完后,三人对坐无言。
安息:“我觉得,船长日记就是游戏提示吧。”
李星澍摸着下巴:“嗯,应该没错。日记嘛,每天会更新,把这艘船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告知我们。看来这场游戏并不困难。”
安息:大哥,别立flag。
“有我在,你哪一场游戏不是一路赢到底?”李星澍说这话的时候,活像个向雌鸟卖弄漂亮羽毛的雄性极乐鸟。
安息很想吐槽自己的聪明才智才是重中之重,不过还是随他去了,“这么有信心?”
“当然。”李星澍凑近安息,“我们打个赌如何,假如我在三天内揪出系统的分//身,你就给我一个吻。”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熟稔,好像是曾经调笑着说过很多遍。
“你很喜欢用亲吻打赌。”安息一动不动任由李星澍靠近。
“没办法呀,谁让我的恋人不肯主动呢,我只好帮帮他了。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只是一些片段。”安息看向吧台的木质桌面,“但我记得一个约定。”
李星澍眼睛一亮,“什么?”
安息在脑中重放之前看到的场景,模仿李星澍的语调:“在你离开之前,给我最后一个吻。”
李星澍笑了,笑容中有欣慰和甜蜜,“四年了,这个吻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当时没亲?”安息不相信。
“没亲。”李星澍言之凿凿。
安息收回目光,“那回头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李星澍:不嘛,人家现在要亲亲嘛1551
改了一下这个副本的名字,之前的太文艺了_(:з」∠)_
并没有修文,别被app提示吓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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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寻找妈妈(7)
李星澍立下字据后的第一天, 目标:阿纳托利。
倒不是阿纳托利悲惨中枪,只是因为只有他在船长日记中出场。
李星澍睡前啃着香蕉说:“明天就他吧,这傻子自动暴露了。”
全票通过。
第二天。
李星澍让唐啸花钱买通了一名船员,将乘客登记表搞到手。
这张表格上详细记录了每一名登船乘客预定的船舱,安息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其实只买了间二等舱,于是他更加坚定了在唐啸处蹭吃蹭喝的决心。
阿纳托利·伊万诺维奇·索科洛夫斯基爵士住在距离甲板最近的头等舱楼层,安息觉得从他选定船舱的标准来看, 他又很大可能不是只吸血鬼。
谁家吸血鬼把住处放在采光这么好的地方啊!
一不小心自己就要被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