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里的风卷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味道,腥臭又刺鼻,好在并不是十分浓郁,不至于无法忍受。往前十几分钟之后,杜乐丁说:“这十年之中,瓦伦汀一直在挖地道?他想挖到哪里去?”
暗道上下左右的挖掘痕迹十分明显,刚从梯子上下来那一段更是粗糙无比。越往后就越平直,貌似瓦伦汀在经年累月的挖掘中,还挖出了技术,挖出了水平。
苏腾:“我们不了解瓦伦汀的经历,当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镇上那些居民一样,在他们眼里瓦伦汀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可理喻的怪事。”
他看了一眼杜乐丁,淡淡的说:“人们对于无法理解事情,总会妄加揣测,尤其瓦伦汀的外貌实在惊悚,更是丑化了他的一切行为,也难怪这莫名其妙的暗道,被臆想成通往地狱深渊之路。”
杜乐丁感觉他好像话里有话,顿时有些不爽:“遮遮掩掩的行为必然惹人怀疑,如果瓦伦汀做的事情光明正大,为什么不敢让别人知道?”
苏腾平静的说:“也许他有苦衷,即便他说了,也不会被人接受。”
杜乐丁失笑道:“他都没有尝试过,凭什么断定所有人都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时千金打断了他们俩的争论:“你们现在讨论的是瓦伦汀还是别人,我有点听不懂了。”
杜乐丁悻悻然转移话题:“对了,你刚才回警局去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