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凛听他住口,反生了疑心追问到:「哥怎麼了?」
「没什麼……」
「卢伯…」思凛一听更紧张,他抓住老人家的袖子,寸步不让地追问:「哥的事情,我有权知道,你别瞒我,瞒著我反更叫我担心。」
卢伯逼不得已,叹道:「其实也没什麼,就是两天前差点晕倒,吊了两瓶点滴就恢复正常了,不过身体还是虚弱的。」
思凛停下进食动作,低头思索。哥都已经累病了,我到底该不该再继续我的计画?
理智知道应该继续。可是最脆弱的感情一直求他停手。
如果不一股作气击垮修格的防线,那自己便得一辈子受他宰制度过,修格太强大自我,他会怜惜你,可他不会为你改变做事的准则。
失去这次机会。
我…要花费多少苦心才能再制造出下一个?
该如何抉择,已然非常清楚。
八点钟整
思凛走到隐藏罪恶的书架,搬开书籍,取出角落里孤零零的针剂,黄色的药剂散发著欺骗和辜负的气味,罪恶感啃噬思凛的心脏。
思凛说服自己,我就骗他最后一次,让他伤心最后一回,我的目的达到以后,又怎麼舍得再让哥难过?
他痛苦地打开包装,装好针头,将几乎会害死自己的东西打进身体里,委实需要一点勇气。
思凛捋高袖子,提手正准备要注射。
本来闭紧的房门在此时突然打开。
修格铁青著脸站在门口,如一只暴怒的雄狮冷冷狠狠盯著他的动作。
思凛呆住了。
怎麼会……。他低下头不敢去看修格的眼睛,就怕看见其中那令人心悸的失望和痛心,手中的针筒再也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修格走过去拾起针筒,痛心疾首地问:「凛凛,这是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思凛不敢回答,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主意。「哥…我……」
修格被他气得额上青筋条条爆起。抬手就赏他一个极狠的巴掌,把思凛整个人搧倒在地,痛骂道:「凛凛,你到底在想什麼?哥真是看不懂你!」
「我…」一直以为不会被发现,思凛却从未想过,若当真东窗事发,他该如何面对修格。
「凛凛,你可知道,你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个机会,哥一直在等你住手,盼你坦白。没想到……」修格落寞一笑,道:「凛凛…你真让哥失望。」
☆、中古世紀的家庭教育1
中古世纪的家庭教育1
整座古堡里的气氛诡异,仆人们都在清晨接到通知,说主人家放他们带薪假期三天,让他们立刻带著行李离开出外度假。
有人付钱让你放假当然开心,就是要在早上十点钟前务必离开的指令让人有点摸不著头脑,所有的仆人心里带著大大的问号,一一遵循指示在10点之前搭车离去。
宾利房车在下午一点整返抵这座寂静无声的庄园。
白色的冰雪依然挂在宫廷花园的枝头,冬天的季节里花园里一片衰败,修格率先下车,黑色的皮靴踩在积雪上,踏出深深足印。
「下车!」修格靠在黑色车身上,不耐地对车里唤道。
思凛蘑菇不成,只得照办。
「你该去哪里,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