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晔当时思考了一会，不带掩饰的说：“我跟他好过，后来因为别的分开了。”

那时候楚良辰就带着自虐的心理问他：“他是你初恋吗？”

韩晔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算是。”

楚良辰望着连骗都懒得骗他的韩晔，他知道韩晔就是这样的人，懒得骗任何人。

很久之后，楚良辰又一次自虐的问：“那我算什么？”问出这句话，他的心像被刀刮一样，一丝一丝的疼。

韩晔用了更长时间思考，而后说：“良辰，你今天在闹什么？”

“我这是在闹？”

“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生活工作都在一起，密不可分。”

“……”楚良辰之后再也没问过他这个问题。

这次服装秀接下来后，回国的时间就要推迟个一周。

楚良辰什么也没说，和平时一样。仔细的审核合同，帮韩晔安排好一切事宜。

韩晔也感觉出楚良辰这几天的不对劲来，他知道原因，可是他不能不帮秦以南。于是他由着楚良辰耍了他好几天的脸子。

都弄好后，在韩晔要去秀场进行第一次排练时。楚良辰收拾好了行李，对韩晔又唠叨了些有的没的，韩晔望着楚良辰收拾的行李，抑或的扬了扬眉毛。

“你先去走秀吧，我要早点回国。”

“你不陪我干这个通告了？”

“恩，不是很麻烦。到了会场秦以南会找专人做你的助理。”

“你为什么非急着回国啊？”

“给你跟他多留点空间吧。”

“楚良辰，你什么意思？”韩晔听着楚良辰阴阳怪气的腔调，又想到自己要很久见不到他，心里那个不爽。瞬间就又闹起了少爷脾气。

“韩晔！三年了，你跟他那么久没见了，我就不去你们面前添堵了。”楚良辰忍了三年，也终于有点忍不了了。

“楚良辰，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三年，你睡了我整整三年。可是在你心里，我楚良辰到底是个什么？”楚良辰死死盯着韩晔的桃花眼。他看着韩晔眼中清亮的黑色，那里面透亮透亮的，其实从来都没映出过他的影子。

“楚良辰，你吃醋了？你吃的哪门子飞醋，我是跟秦以南好过。他现在不是早就有人了吗？我跟他朋友一场，他的秀我能不去帮忙？”

“少爷，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在你身边呆了这么久，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他已经很久不叫韩晔少爷了，韩晔其实也更喜欢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除了在某些特殊时刻，他要配合韩晔的少爷情节，叫两声少爷给他听。

“……”韩晔望着那双异常认真的眼睛，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那时候已经知道自己离不开楚良辰了，但是在他意识里。楚良辰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还是端着自己的少爷架子，不想对楚良辰说什么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