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指因为得到了某种微妙的回应而更加用力地揉搓那片柔软之地。阮汗青的腿缓缓蹭了几下,然後不安地曲起,直到被拉下裤子,分开双腿,才像要挣脱那人柔软的束缚一般动来动去。
那只手的主人有些不耐烦,用另一手将他困得严严实实,这才开始慢慢地挑逗他胀鼓鼓的花穴。
男人暴露出的私处显得分外可怕,呈深红色,这狰狞的深红里满含白花花的淫液,雌穴早就被这泛滥的春水给泡涨了,轻轻一按就流出不少脓水似的浊液,而且里面软得就像被烈火的炙烤给融化过的一样,可谓qíng_sè得触目惊心。
不管这个男人有多麽坚强,有多麽倔强,他毕竟是人,是用肉做的。轩辕一族之所以是禁忌,不光是因为他们有能够孕子的体质,更是因为他们有著无可救药的yín_dàng。特别是怀孕时期,更是敏感得无以复加,一点挑逗也经受不起,一丝春情都会毁了他们的矜持。
含苞待放的雌穴被那只手有些粗鲁地按揉著,没一会就彻彻底底地盛开了,露出里面层层花瓣似的媚肉以及可人的褶皱,指尖插进去时,甬道跟著缩紧,咬著指头如同婴儿吃奶般贪婪地吮吸著,同时大腿内侧的肌肉从细微的痉挛变为规模的抽搐,男人嘴里也溢出了毫无章法的粗喘。晶亮的淫液顺著湿透的指节蜿蜒,浸润了长著老茧的虎口。
青青得了什麽病已经很明显了吧~~~~~明明很简单乃们要猜得那麽复杂~~~~..好吧~~~~我知道乃们玩心大~~~~~~看见一个个问题不发挥下想象就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嫩菊~~~~~~..嗷~~~~~就是因为乃们没答对,後妈惩罚青青,让他被mí_jiān了~~~~~乃们有什麽感想?哼哼,哭泣吧!
(宫廷调教生子)23 h~
考虑到对方动得越发厉害,便让他背靠著自己,更方便开采。
另一只手时不时拨开男人一头晃动的青丝,最後干脆将长发顺到前面,免得阻挡自己的视线。
一直以来,这家夥都对自己满怀忤逆,如今这般乖巧顺从,反而让他有些迟疑。
尽管阮汗青不甚清醒,但是他仍旧保持著隐忍的惯性,始终不肯屈就於快感的怂恿和引诱。
直到穴口被那根他曾经熟悉的东西所抵住,这才放任yín_shuǐ汩汩而出,沾染了粘液的茎头却迟迟不顶入,只来回抚弄那娇媚的花瓣,那兴奋的源头。
缩在怀抱中的身体蠢蠢欲动,下意识地和对方摩擦著、交流著,被逗弄的雌穴随著扭来扭去的臀部,不断与茎身亲密地热吻。而抱著他的人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将涨成紫红色的硕大一点点地埋入那销魂的洞穴之中,纠结在上的粗大青筋被充血的肉口寸寸吞没,两人的身体仿佛共鸣似地一阵细密的颤抖,安静下来时只听得见阮汗青夹杂著细小呻吟的喘息声。
巨根在进入一小半便停住,然後轻抽慢插地运动著,却难以控制燃烧在结合处的熊熊欲火。而那人始终自制地缓缓抽动,并不过度刺激男人时而变硬时而变软的内部。每当对方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他都会慢下来,以免孕有胎儿的甬道剧烈收缩而导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只有一次比较冒险的深入,也是以极慢的速度极轻的力道而实现的。但是阮汗青反应很大,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动,仿佛感到天要塌下来那般慌乱和恐惧。两人皆大汗淋漓,各自的气味纠缠在一起,狠狠地撕磨,仿佛以此来弥补情事的不足。
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挑战自己的耐心,对那人来说是场全新的考验,对阮汗青来说绝对是非人的折磨。只是这一次,折磨里多了一点点欲滥而止的甜蜜在里头,“呃……嗯……”显得沙哑而艰难的呻吟声,在这神圣的静谧里此起彼伏,不可原谅的亵渎,皆被那人的威武护短一般护住。
这春光乍泄就连江南的春色无边都自愧不如。却又暗带著一寸灰烬,一寸玷污。
小贵子觉得非常奇怪,刘总管一向对阮公子亦步亦趋,今个居然带著一大帮人自个儿回来了,而负责监视他们的甲卫也都在院中。
不会有什麽不测吧?待到傍晚,他越发六神无主,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居然抱著缩成一团的阮汗青走了进来。
他抬头一看,赶忙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过去,将人放上床,令道:“打水。”
打完水,他退出去,不一会又被叫到门前:“上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