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一点都不符合耿剑宁的口味。
偏偏,他有一把好腰身。
不似女人般的纤细,苏染的腰就像是把浸了油的鞭子,有力强韧,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诱惑。
当然了,那沿著腰身下去的臀部也是极好的,日後让耿剑宁爱不释手。
耿剑宁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片烟雾蒙蒙中,一段蜜色的腰,两瓣丰润的臀,大喇喇地跳进他的视线──那是因为苏染刚才手滑,不小心把肥皂掉在地上,正弓著腰捡肥皂呢。
耿剑甯从来是没有节操的,於是他准备遵循自己的yù_wàng。
於是苏染只觉得突然被人抱住,接著就被压在了墙壁上。
“什麽人?耿经理……放手啊……”
苏染大吃一惊之後……那是更加大地吃了一惊。
明明应该躺在外面的耿二少怎麽莫名跑了进来,还把他压在瓷砖上。非但如此……现在浑身赤裸的苏染,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有什麽东西抵在了他的身後。
耿剑宁的两只手正压制著他的双手,那麽背後那热热的东西,只有一个可能……
恼羞成怒的苏染,翻过肘子狠狠地对著耿剑宁的面孔就是一击。
没有想到会遭遇反抗,耿二少捂著差点被打出血的鼻子倒退了两步。
“耿经理,您这是做什麽!”
苏染拉过搭在扶手上的毛巾,围住了下半身。
耿剑甯自然不会回答他的。
现在的耿二少,就像是被人打断发泄视窗的野兽,野兽怎麽会听得懂人说什麽。
在苏染惊诧的眼神中,耿少爷发挥了他数十年来悉心练武的成就──
耿剑甯一个跨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对著苏染的肚子就是重重一击。
苏染应声而倒,疼的弓著身体在地砖上抽搐。
耿少爷单手就拎起了苏染,像是扔垃圾似地抛到的床上。
苏染“嗙”地一声,脊椎和床角撞个正著,他一时之间眼前一黑,四肢都开始感到稍稍麻木。
不会是要瘫了吧?
不等苏染哀叫,耿剑宁提著家夥,什麽前戏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苏染的身体。
苏染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利刃劈成了两半,刚才前胸後背那两下根本不能和这种身体从当中被人撕裂的痛感可以比较的。
“你疯啦!出去,出去啊!”
苏染用力地捶打这耿剑宁。
耿剑宁充耳不闻,继续著发泄似地动作。
苏染从小被穷怕了,见了有钱有权的人都不自然地矮了三分。如今也算是他急道了几点,居然恶向胆边生,张口就朝著耿剑宁的肩膀咬去。
虽然此时苏染已经是光溜溜的了,但是耿剑宁还穿著衬衣,连长裤都只是半褪。
苏染那一口怕是用尽了他一生的气力,居然将耿剑宁硬邦邦的肩头咬出好大个伤口,鲜血慢慢地溢了出来,将雪白的衬衫浸成了红色。
可惜耿剑宁这个人却好似没有痛觉似地,依然故我地坐著活塞运动,甚至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苏染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卷出来了,刚才那股子狠劲和力气全散了,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没过过什麽好日子,爹妈早死就不说了,为什麽好好地加个班会遇到这种事情?
被男人强上了能报警麽?
法律上有男人qiáng_jiān男人这条麽?
不对啊……这家夥是耿家的少爷,恐怕连员警看了都怕的耿家,报警有什麽用啊!
一时间,苏染是又痛有委屈,只想著乾脆死了算了。
作家的话:
不是我偷懒,是我最近都登不上鲜网
第五章
妈的,他苏染是喜欢男人没有错,但好歹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居然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吃了,这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哗啦啦,苏染泪如雨下,二十年来的委屈,不甘,寂寞全部宣泄了开来。
说来奇怪,这边连被咬到出血都没反应的耿剑宁,居然忽然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