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明月集团总裁的独生子,明月集团的太子爷,看起来显赫无比,但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只是一个被人排斥的,被人孤立的可怜的家伙罢了。”
吴冥开始讲述他痛苦的经历:
“我很xingyun,xingyun到了极限,天生就是富家的公子哥,同时又是全校的第一,虽然只是小学,但这种成就哪里不会让人羡慕嫉妒?我的同学并不喜欢我,因为所有的父母都希望拥有想我一样的儿子,拼命的拿他与我相比,而所有的人又想要我妈一样的母亲或妻子,拼命的互相埋怨与争吵,刚开始也只是羡慕,可后面慢慢的,就变成了痛恨,痛恨为什么我可以拥有这样的母亲,拥有这样的天赋,连学校的老师看着我的目光都是不甘和恨意,几乎是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开始疏离我,排斥我,背地里,当然免不了嘲笑和搬弄是非,我,被彻彻底底的孤立了……”
被称为完美的少年,天生便是在终点站的少年,拥有着所有人所没有的东西,但也有着所有人没有的悲哀:
“要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也就罢了,但是,整个学校的人排斥着我,孤立着我却是足足五年!五年来,没有一个人会和我说一句话,也没有人敢和我说一句话,新来到学生会被老的学生所警告,新来的老师则会被校领导训戒,总之没有一个人会愿意为一个从未谋面人,而去得罪其他的人,五年来我一直处于被孤立的状态,简直就相当于陷入黑暗的漩涡一般,我的人生提前陷入了绝望……”
即使到了现在,吴冥诉说着这一段历史,语气依然是低迷颤抖着,好像到了现在还能感受到那种痛苦的绝望,白杀没有任何的言语,但眼神之中却多了一些什么。
“没有人会和我说话,我每天除了上学放学根本连下位子都没有,所有人都视我为瘟神,鄙视又痛恨着我,我的成绩剧烈的滑落着,从原本的全校第一掉至了全班倒数几名,老师连念我的名字都不愿意,我即使是上课睡觉,看书,玩shouji都没有人会管我,或许是不屑,也或许是不敢,我好像一个透明人一般,也可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会在意我……”
吴冥的痛苦用手遮盖着自己的脸庞,白杀可以感受到那个时候的吴冥的痛苦,他可以说是经历过。
“但是……”
悲痛的过去有了些许转机:
“那一日,是我永生难忘的下午,那是六年级的开学日,最后一个学年,很多人开始努力的学习起来,但我的孤立依然没结束,一个人孤独的站立在队伍的最后方,即使是我当的全校所有人的面走了出去,也没有人会看我一眼,连那校领导也没有去呵斥,阻止我。我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走着,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去哪里,我脑海里什么都没有,走到桥边,看着面前奔流的江水,我那个时候居然有跳下去的冲动……可笑吧,但是那个时候,我除了这个想法,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时候,一堆人跑了过来,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放了学,他们看起来和我一样大,开心的在那里跑着,看起来特别的开心,那种微不足道的开心,却是我的奢望。很快,他们注意到了我,我本以为他们可能就这样的离去,被我这种人注视在他们眼中可能也是极为难堪的,但是,他们并没有离去,而是跑了过来,没错,就是向我跑了过来!”
吴冥的语气顿时激动非常,可想当时他到底有多么的开心与激动:
“当初他是这样对我说的:嘿,兄弟,要一起玩吗……你知道吗?这五年来除了我的母亲,谁也没有我和我说过一句话!他,他是第一个!”
“让我猜猜……是承荣吧?”
“没错的确是他,我那个时候因为太过激动,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跑了,但是他的确改变了我的人生,我开始拼命的学习,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调查他的身份,为的就是希望考上和他一样的初中。”
“难怪啊难怪,其实萧承荣一直奇怪,为什么你这个富家大公子哥会主动找他搭话,原来还有这一般缘由啊。”
白杀听着吴冥的讲述,不由得感慨道。
“时隔一年,承荣已经忘记,但我没有忘记过,那不正经的搭话,其实是我准备了两个星期的,我学了跆拳道,成为武术特招生,其实也想要去保护我这个唯一的朋友……承荣改变了我的人生,所以我也想去去改变一些什么……或者说是去保护一些什么。”
“你想要去保护杏奈?不是我打击你,以前你不知道杏奈的底细,但是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杏奈比你强的多,你……”
白杀皱着眉头,看似泼冷水的说道。
“比我强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去保护这样的她!”
吴冥忽然低吼了起来:
“杏奈今年也就不过二十六七吧,虽然看起来会更年轻,但是我还是能够看清楚她的年龄的,她离那场战争是遥远的,甚至她的父亲,她的母亲一直都在忏悔,可是,凭什么?她凭什么要承受父母双亡的痛苦?她凭什么要经历颠沛流离的生活?她凭什么要让人肆意的羞辱?她凭什么要被那群混蛋玷污?她凭什么要连记忆都要封印?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是东瀛人吗!就因为她的国家犯了错误吗?管她什么事啊!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原谅她?她不过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只要安安心心的去生活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