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快步行至他身边,扫视一眼,皱眉道:「果然如此。」
周檀动作方止,男根便是麻痒难忍,似在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抽动。听对方口吻像是了解什么内情,强压下腹邪火道,「景兄,我……?」却只说了短短三字便不知如何表达。
事出紧急,景夜无暇解释,「你信任我么?」
他一双眸子在暗夜里澄澈如星,周檀全将希望全寄托于对方,点了点头。景夜安抚似的轻捏他肩膀,扶他盘腿坐起,随即神色一凛,迅速点出几指,封住了周檀身上要穴。自己在他身侧坐定,这才说道,「檀弟,你精气亏空极甚,是中了春药,药性发作,才会如此。你中毒太深,已经无方可解,只有靠你自己坚定意志,死中求生。如果你放弃抵抗,顺应心魔,那便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我教你一套清净诀的内功心法,你且抱元守一,排除杂念,或可缓解痛苦。」
说着,字正腔圆,娓娓道来,句句话之中都灌注真气,在寂静幽夜中格外响亮,盘旋往复绕梁不止。
周檀虽听见他在在说话,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对方说一个字,他便跟着重复一字。整个鼠蹊部位像被千虫万蚁噬咬,火烧火燎,痒入骨髓,耳内锣鼓喧天,夹杂了许多细小繁杂的声音,仔细听来,却是女子娇滴滴的淫声làng_jiào,搔人情动。他愈不愿听,那声音就愈清晰,在他的脑壳下抓挠。
一个错神,周檀又回到红色月光下,那女子仍伏在他身上,水蛇一般扭动腰肢,伸展藕臂,褪去薄纱罩衣,樱唇轻启,湿润小舌微微吐露,似在勾人品尝。她一双桃花眼半睁不睁,乜斜着周檀,抬起纤纤玉手,顺着自己腿根向上爱抚,托起shuāng_rǔ挤压,食指和拇指圈住胸前蓓蕾,凸显给他看,又以指腹在那两点上快速擦按,一边陶醉不已地连连呻吟。
这情景太过刺激,周檀濒临崩溃,只见那女子空出右手来,缓缓伸向下身,两指拨开腿间细缝,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瓣粉嫩的媚肉一开一合,空虚地吞吐着,淫液直流到大腿上。周檀的阳物离穴口不过毫厘之差,水滴洒落guī_tóu,更如火上浇油。那女子忽然掀开眼帘,似笑非笑朝他一瞥,极尽魅惑,挺直中指,一下子插入自己xiǎo_xué,随即快速地在内挖弄。
周檀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挣脱了身上桎梏,再也顾不得许多,朝那女子猛扑过去。
在魔障之外,景夜见他突然浑身肌肉盘虬,青筋暴突,暗道不好,来不及反应,周檀竟自冲开穴道,大吼一声,五指做爪,钳住了他肩膀,虎狼扑食一般将他牢牢压在床上,眼中布满血丝,英俊的脸庞被情欲扭曲,凶态毕露。
那春药药性极为霸道,周檀全身潜力都被激发出来,景夜一时间竟难以脱身,贸然出手又怕伤了他,感到对方硬热的阳物抵在胯下,已是间不容发,斥道:「檀弟,你看清楚我是谁!」
周檀在幻觉中听见他呼唤,背后滚过一阵战栗,如冷水浇头,清醒过来,却见两人这般情状,急急放开了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如刀绞,一声哽咽,涕泪交加而下,「景兄,你……你不如一掌毙了我罢!我不想活了!」说着以头抢地,一心求死。
夜风在屋外的竹林中穿梭,惹得竹叶一阵呜呜咽咽的乱响,似有无数个人在低声哭诉。景夜见他这般,心中一软,举掌便要朝他天灵拍下,转念间又改变主意,冷言道:「周檀,你曾说过,你的性命为我所救,我要你如何,只管安排,你讲不讲信用?」
周檀伏于地上,勉力支撑,从齿间挤出四字,「自然要讲……」
景夜道:「那我现下命你专心抵抗,不得轻生。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受不了,将来能有什么作为?枉你师父教你养你,就养出这么个窝囊废么?」
周檀被他大骂一通,眼前浮现出师父失望之状,心中又涌起一股求生的意念,吞了口唾沫,嘶声道,「我……不做窝囊废……」
景夜闻言大喜,「檀弟,我知道你是条汉子。」重新抱他回床,教他清净诀的心法。
这次周檀凝神以他所授法门导气归元,痛楚稍减。过了一个时辰,药性再度反扑,较前次更为猛烈。周檀被幻境所困,神志尽失,向他求欢,景夜使出擒拿手,将他死死钳制住,周檀不得解放,气急败坏,竟将双手关节挣脱臼了。这倒启发了景夜,喀啦两下,将他肩膀卸得错位。周檀上身失去反抗能力,只得任他箍在怀中,下腹仍旧挺动不停,模仿那苟合的动作凭空戳刺,阳物上下飞震,一忽儿马眼里竟甩出少许淫液。景夜知他这般也能获取一些快感,双腿自背后缠紧对方腰腹,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如一个秤砣绑在对方身上,只听哗啦一声,竹床被压得四分五裂,两人陷地三寸。
周檀身如茧缚,再不能移动分毫,浑身一阵阵发抖,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四肢垂软,唯有胯下孽根昂首挺翘,直指天际。
待他恢复意识,已是第二日午时,白晃晃的阳光自门窗照射进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察觉到自己卧在一个温暖怀抱之中,不由得心中大骇。周檀只记得昨夜最后一次被幻境吞噬,身体贴上那女子,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全无印象。景夜一直守在他身侧,万一他受药力驱使,做出什么逾矩行为……周檀不敢再想,欲转身察看,却是四肢僵硬,稍一挪动就疼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