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海面有货船的黑影,手电筒明明灭灭,是三长三短的暗号。
“老子就算是狗,也是一条你惹不起的疯狗。”说罢陶子杰一个拳头打断了男人的鼻梁,站起身来,对其余正在发愣的人说:“看够了没有,还不快去点货!”
“是,杰哥!”这些人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
交收完毕后,看着他们把货物往车上搬,陶子杰烟瘾又犯了,随手扯下根杂草叼在嘴里。这次行动顺利完成,没想到的是却惹出了个大麻烦。
叶老爷子的军人作风已深入骨子里,最是注重团结和义气,所以帮派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除非对方被认定为叛徒,否则不得以任何理由对自己人动手,违者必遭受处罚。
☆、第十二章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你到了这里,无论是什么身份,我九叔都先说一声得罪了,年轻人难免冲动,但老爷子定下规矩……”
陶子杰打赤膊跪在刑堂里,不耐地打断他:“少废话,快动手。”
看得出来九叔在帮派里还是有地位的,他这一顶撞,引来了众人怒目相视。九叔摇摇头,摆手,示意可以用刑了。
有人将一束拜神用的香放到火盆上,点燃,刺鼻的白烟弥漫开去。先前被陶子杰殴打的男人接过,抖落了香灰,对准陶子杰的背部扎下去。
“慢着。”一直阴着脸观刑的叶楚生发声。
“少爷,他虽然是你的人,可规矩……”九叔说。
“我有说要袒护他吗?”叶楚生剐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要弄坏了我的东西,换杖刑,五十下,我自己动手。”
九叔不吭声,有点迟疑。
“怎么?怕我手下留情?”
九叔连连摆手:“不,不,只是五十下杖刑太重了,弄不好会……”
“废了残了是他自己活该。”叶楚生说完,转向被打断鼻梁,脸肿得像猪头的男人问:“我这样处理你有意见吗?”
男人马上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陶子杰笔直的跪在地板上,目不斜视,身体有点僵硬,每一块肌肉紧绷着,令背部的线条看上去更是匀称流畅。叶楚生提着沉重重的长棍走近,每当他情绪波动时,便会习惯性地半垂下眼皮,遮住自己眸里的情绪。
挥手,落下,棍杖狠狠地打在脊骨位置。
陶子杰震了下,钝痛从后背的骨节上传来,深入腑脏。他咬紧牙,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随着脊骨被不断打击,楚痛会逐渐叠加。
叶楚生真的没有偏袒,每次下手,都能清晰听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
第十杖,陶子杰后背的皮肉就已经发紫。第十七杖,他手掌抵住了地面,支撑身体,承受来自身后的重击。第二十五杖落下时,陶子杰已痛出了一身的汗。
叶楚生放慢了行刑的速度,敞开了衣领,挽起了袖口。
炫目的日光灯下,陶子杰蜜色的躯体津津光润,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沿着轮廓淌到下巴,再滴落到地板。这颗汗像滴进了叶楚生的心湖里,荡起了涟漪。
第三十五杖,有些血溢出陶子杰的嘴角,但大部分被他咽了回去,背依然挺得直直的,膝下不曾挪动过分毫。
叶楚生仰头,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体内难耐的躁动。他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陶子杰越是倔强硬朗,越是撩着他的神经,以及狠狠凌虐的yù_wàng。
所以他在自己失控前,将剩下的那十五棍击鼓似的狂敲了下去。
陶子杰的双肩微微发抖,已撑到了极限,眼前发黑,凭借意志顽强地不肯倒下。
观刑的人,包括九叔都感到纳闷。叶楚生和陶子杰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情人、伴侣、属下、玩物和禁脔,似乎哪一个都像,但又哪一个都不够恰当。
“出去。”叶楚生松手,声音和棍杖一同落下。
空荡荡的刑堂里,陶子杰的喘息犹在耳边。
他只想要把痛给捱过去,然后积聚力气,站起来,抬头挺胸的走出这里,却不知道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会促使某人兴奋。
叶楚生右手轻轻抚他受重创的脊骨,伤痛在那里已经沉淀出一片青黑,毛孔渗出泠泠的细汗,蒸腾起痛苦的热气。
“阿杰……”叶楚生的声音已嘶哑,指尖在他后背徘徊着:“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得骨头都快断了,想要流泪哭泣呢?”
他将手指重重地按下去,落点精准,正中椎骨。陶子杰咬唇,发出低低的咽呜。
“可以哦,哭出来吧,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你的眼泪只有我能看到。”
陶子杰甩头,奋力维持一丝清明,极慢极慢地收回手,挺直背,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令受创的骨节发出了剧烈的楚痛。
他仰头,散涣的眼睛对着天花。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他就有足够的力气站起来了。
叶楚生就在这时欺上去,胸膛贴在他濡湿的后背,摩挲着他的喉结,火辣辣的气息里yù_wàng澎湃:“我说过了吧,我了解你,因为我们根本就是同类……猎物的抵抗,只会让野兽更为疯狂。”
他压了下去,轻易折断了陶子杰的执拗:“宝贝,不要怪我,都是你不好,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诱惑我,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叶楚生除去了多余的屏障,陶子杰意识到危机,抠着地板向前爬,一把被他给拖了回来,紧紧地扣住了腰,强行切入。
没有爱抚,没有扩张,掰开圆滚滚的双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