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帘,旬之刖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里的排山倒海渐渐平静了。他推开落地玻璃来到阳台上,不过也转身细心的关上了门。看着太阳在西的方向,原来已经是下午了。
阳台上有一个很小的吧台,旬之刖无聊的时候很喜欢在坐在那个吧台上喝酒,抽烟,晒太阳,随便看剧本。而现在,他就很无聊。
人是奇怪的,很容易被想法左右。明明是那么骄傲的旬之刖,他视为生命的后面被人上了,这次竟然也能放下。旬之刖不明白,是寒煦那低喃的我喜欢你?还是他眼中的认真?又或者是他的直接?又或者……曾几何时,他也这么天真过?
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不愿去想,却还是那么深刻。
顺手到拉出吧台的抽屉,抽出一根烟,点燃。简单扑通的动作,旬之刖做来就是特别迷人。烟雾缠绕着他姣好的脸庞,旬之刖重重了叹了一口气。又想到了房间里,那躺在他床上的青年。两个字来心情他的心情,烦躁。
突然,玻璃门被推开了,接着一双修长的手出现在他的面前,拿走了他已经点燃的香烟。旬之刖蹙眉,这人不是睡着了吗?敢情是做戏给自己看的。“你管我?”有些不耐烦。
“刚才有电话来,所以我就醒了。”寒煦解释,旬之刖一个神情,他就知道是为了什么。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默契,令人心悸。“医生说了,你不能在抽烟酗酒了。”把烟灭在烟灰缸里,寒煦的力道很大,仿佛这是千年的毒虫一样。
“哟,还没跟我谈恋爱,就想管我了?”旬之刖嗤笑,也不是生气。
“我不准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寒煦的脸冷了下来。
“不准?”旬之刖挑眉,嗤笑改为大笑,“你凭什么不准?”
“凭我喜欢你。”还是那么坚定的答案。感觉一下子又回到了之前的争执,其实寒煦还有句话没有说,凭我喜欢你的身体。他自动的藏在了心里。
“哼。”旬之刖不去争执这种幼稚的话题。他从刚才就发现寒煦已经穿好了衣服,之前没问,现在想起来了,“既然身体没事了,那就滚。”
30岁的大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就像18岁的小女孩。
“是利惟烽的电话,让我去趟他家里。”在感情面前,寒煦是忠诚的,他以为他和旬之刖在经过今天之后,他们算的上在交往了,虽然旬之刖没有同意,可寒煦觉得,是旬之刖骄傲的性格使然。对于恋人,他不想隐瞒,所以如实相告。
利惟烽?旬之刖眉头皱了一下,却没有开口。
寒煦走的时候旬之刖上床睡觉了,肚子咕咕的在叫,他也没有理会,总之身体累了。结果,梦中全是寒煦的影子,那个呆头呆脑,也也有时锐利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