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模式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掉。
岑仑抿了抿嘴,不卑不亢说道:“傅先生请回吧,我这里太寒碜,不合适你。”
傅知伸忍住想暴怒的情绪,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带满了讽刺:“那合适谁来?晋元?还是楚辞?”
岑仑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里少见地带了些愤怒:“你调查我?你凭什么调查我!”
这段时间傅知伸已经在他脸上见到两次他暴走的情绪了,这比起以前他的温顺服从,漂亮的脸也生动了不少。
他从以前就知道岑仑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不然也不会用把他捆在身边的方式报复他。
傅知伸靠近一点点,就闻到岑仑身上并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在傅知伸印象里,每一次和岑仑亲热,他身上都不会带香水味,清爽干净得让人想霸占,所以他很确定这香味不属于岑仑,那么就一定只属于今天和他见面的楚辞。
今早就听说楚辞私下约了岑仑,推掉无关紧要的会议驱车过来,就怕他被楚辞迷惑。
他不想岑仑被别的男人染指,更何况是楚辞那种生冷不忌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
虽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楚辞半斤八两。
傅知伸沉下脸,一把抓过要躲开他的岑仑,把他扭过来,声音低沉语气危险:“楚辞对你做了什么?”
岑仑被他那双有力的手紧紧抓着肩膀,记忆中那些强迫压抑,还有不该存在的依恋通通浮上脑海,他厌恶地挣扎着,不去看傅知伸的脸:“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知伸的耐性通通被撕裂,他急于知道别的男人对他的东西做了什么,这种暴躁焦虑的感情,吞噬了他多年来的冷静,他这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