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老师是指我父母?”
“恩,他们经常对我说起你们兄弟的事情。”
“………………都是……什、什么事情?”我吞口口水。
“还能是什么呢?”他挑眉,偏头看我:“父母对自己家孩子,记得最清楚的当然是……”
糗事。
我爸妈我自己最清楚。
他们恨不能每天带着喇叭把我和小弟小时候做的傻事告诉所有他们见过的每一个人。
“……学长,你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失忆?”我盯着他的脸,想着如果敲他一棍子,能不能让他忘记所有——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暂时没有,”电线杆淡定的回答我:“况且那些都是你的把柄,怎么能轻易就忘记呢?”
他笑,笑得灿烂,仿佛冬日里灿烂的阳光,让人心生向往——但在我看来不下于阎罗索命。
“你说是不是?小和弦?”
…………我内牛满面。
“对了,”学长故作恍然大悟状道:“新生入学之后的欢迎会,你记得要好好准备。”
“……哈?”新生欢迎会关我什么事情?
“新生致辞啊,”电线杆慢条斯理的道:“拉姆教授举荐了你和另外一个新生。”
“……等一下……你、你是说……我必须得在好几千个学生面前,”我咬牙切齿,半晌才吐出最后两个字:“致辞?”
“恩,你是反面典型,另一个是正面典型。”
…………为毛我是反面典型。
还有这个学校为毛还要反面典型上台致辞,秀逗吗?就不怕带坏学生吗?
不对不对我才不承认我是反面典型啊喂!!!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他又道:“新生欢迎会之前,有三天时间给你准备演讲稿——好好背吧。”
“……咳,我过两天可能会头晕脑胀上吐下泻,我申请病假可不可以,”我干咳两声继续道:“你是学生会的人对吧,给我批准一个病假还不是手到擒来……”
“请带病上台。”
“……我要人权。”
“很抱歉,”他继续微笑:“从踏上这座岛开始,你就没有人·权·了。”
“…………”小弟我好想你。
他伸手摸摸我的脑袋——我发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和我一样。
……原来被人摸脑袋的感觉这么奇怪,我以后还是不要摸小少爷和小猫咪的脑袋了。
“别担心,”他用手里的树枝挑挑火堆,让他们烧的更旺,然后把树枝随手扔进火堆,道:“到时候我会在你身边。”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温和,见不到方才的一点戏谑的样子,连声音都变得柔软了,带着……很温暖的味道。
……像他的体温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把和弦君的人权给k·o掉的感觉真好……
话说回来,我怎么写了一半的时候感觉就像写了种田文一样……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写种田文,只是种田文是个技术活,写的话要查资料——很麻烦啊啊啊……
20、小少爷……有沦陷的趋势? ...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觉得我玛丽苏了………………
话说回来这文肯定是1vs1。
大家就不用想n·p神马的了。
我只适合看n·p,自己写的话,我会想死的。
内牛满面。
“别担心,”他用手里的树枝挑挑火堆,让他们烧的更旺,然后把树枝随手扔进火堆,道:“到时候我会在你身边。”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温和,见不到方才的一点戏谑的样子,连声音都变得柔软了,带着……很温暖的味道……像他的体温一样。
于是我有点愣神。
这家伙,出乎意料的居然很会安抚人情绪。
我抬头看看漫天闪烁的星光,打个呵欠,抱着膝盖闭眼补眠——昨天晚上失眠,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而且受了长蛇君的恐吓,精神也很差……啊啊……累死我了。
估计是今天有人在身边的关系,居然没有失眠,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沉的关系,居然做了一个梦。
一个金灿灿的梦。
梦里的我小小的矮矮的,站在一眼望不尽的向日葵花田里,天空像是幼稚园里小朋友画的最纯粹的蓝色,花就像是女神华丽的裙摆一样金黄,我兴奋好奇的在花丛里走动……拨开层层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