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闹了,”康宁靖把毛球举高了点,欺负毛球四肢短小,这个距离打不到他,“你的伤口是谁帮你弄好的?”
毛球发现蹬不到康宁靖,就把头别向一边,一副拒绝和康宁靖讲话的样子,还时不时瞪大眼睛,横康宁靖一眼。
一人一狗在驿站门口这么僵持着,直到毛球的眼睛一亮,在康宁靖手上拼命的挣扎,见挣脱不了康宁靖的高举,便张口,嘴里的尖牙抵着康宁靖的手背作势要咬。
康宁靖一惊,立马松了手。
毛球在康宁庄就经常从高处跳到平地上,一开始只是从榻或桌椅上往下跳,后来直接变成从树上,屋檐上往下跳,而且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落地,让康宁庄众人均怀疑康宁凌是不是教了这只狗轻功。
毛球稳稳地落在地上,朝康宁靖得意的摇了摇比四只还短的尾巴,朝驿站奔去,好不欢乐。
“糟了!怎么把这事忘了!”康宁靖突然想起来毛球的一大嗜好。
段桐挑了三匹脚程好的马,青箫付完租借费后,两人牵着马正要出驿站便见到一团棕色在地上以极快的速度朝青箫直直冲来,这团棕色后面跟着康宁靖。
见段桐欲动手,康宁靖慌忙道,“毛球!不可胡来!”话音未落,一道冷光扫过,那团棕色被弹到数丈之外,浑圆的身子朝外滚了几圈后,趴在地上不动了。
康宁靖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