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说着哽咽了下,缓了口气,又道:“若是你不介意,我做他的干爹可好?”
萧漪看了时青一眼,不作答,衣袖一挥,没了踪影。
时青傻愣愣地盯着萧漪原本站的地方,盯了一阵,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捡起丢在地上的那块帕子,帕子上尽是他的□□,他浑身□□地坐在烛光前,着魔地盯着帕子,喃喃道:“他本是无忧无虑的蛇妖,我将他拖入凡尘,又将他弄脏了,他一走,又岂会再回来,就算有了孩子又怎会愿意让孩子认我为干爹,我真真是可笑得很。”
他将帕子凑到蜡烛前烧了。
帕子被烛火吞噬着烧成了灰,四分五裂地落在地上。
时青又笑了一阵,渐渐安静下来,身下的穴口却泛起一阵灼热,小/穴早已对男人食髓知味,方才被开拓了一番,现在待他思绪平静了些,终是开始叫嚣起来。是了,自己真是傻子,既然萧漪终要离他而去,他又何必管萧漪欢不欢喜,只管把他的那物件插/进去不就是了,又不是没做过。
时青挣扎着起身,把自己弄到床上,锦被上还留着萧漪的气味,他趴在锦被上,拼命地呼吸着这味儿,左手抓着锦被,右手粗鲁地将五根手指尽数插入,开始勉强了一些,疼得额角都冒出冷汗来了,但渐渐地却爽利起来,手指模仿着那物节律地抽/插着,他闭着眼,压抑地呻/吟着,呻/吟了一阵又觉得空虚,干脆紧咬着下唇,手指依旧不停,小/穴的软肉已经有些麻痹了,却依旧贪婪地纠缠着手指。
时青又弄了一阵,直到不经碰触前头出了精,后头的那个入口才将手指松开。
时青蜷缩着,赤/裸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额角的发丝尽数湿了,粘在脸上。
赤/裸的腹部和暗青色的锦被上尽是他的体/液,他用手指沾了一点,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