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法抵挡有人实力作死。
“这位先生——”吕齐鸣见二人这么轻易的要走心里百般不爽,天色太暗更没注意到眼前的人经常出现在娱乐新闻里面,挺直了身子叫住晏启琛:“请您管好你的小宠物,别任由他到处找主人。”
晏启琛霍然转身,脸部线条崩的极紧。
晏青韶有些紧张,也顾不上什么要低调的想法:“爸爸,你——”
“你们还挺有情趣,连爸爸都能叫出口,我真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
晏青韶简直要被气笑:“他真是我爸!”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这么年轻难道他是十五岁就生你了?”
晏启琛将腕表摘下递给儿子,单凭借着身高优势就将吕齐鸣吓得连连后撤最后干脆蹲在地上抱住柱子:“你别乱来啊,这这这不能动手的!”
晏启琛眼眸如寒星,居高临下视他如死物一般,沉着嗓子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段家的地盘。”吕齐鸣下意识回答完,壮起胆子和晏启琛对视。
这一下吕齐鸣立时就呆住了,平日在网上见到报道的图片终归太遥远,和现在带来冲击根本没法比,完完全全沉浸在晏启琛的眼神中无法自拔连害怕都忘了。
晏青韶气的腮帮子都是疼的,要不是父亲在场绝对要冲过去将吕齐鸣暴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你眼睛都看直了我爸一个笔直的直男看不出来当我也看不出来吗?刚才说给我听的话你自己都忘了吗?!
晏启琛继续问道:“你是什么人?”
吕齐鸣怔住。
晏启琛扶住他的肩膀,手上使力按下去:“我在段正淳的地方想废一个金丝雀,他只会替我毁尸灭迹。往后记住谨言慎行四个字。”
吕齐鸣疼的冷汗直流生生忍住没叫出来,咬着牙点点头,顿时感觉肩头一松,软在地上半天痛感才逐渐散去,慢慢站起来扶着柱子心有余悸的看着晏启琛的背影。
“回去吧。”
晏青韶看着都替他疼,嫌恶的摇摇头跟着晏启琛回房去了。
等安安静静的吃完东西拍着肚子玩手机时,发现吕齐鸣竟然申请加他好友,吃不准吕齐鸣又要搞什么事情,晏青韶犹豫再三还是通过并给他添了个备注。
剑南春:你们的姓不算常见……你们真是父子?
晏青韶:不要到处宣传谢谢。
剑南春:当然不会。对了,你介意多我这样一个年龄一样的后爸吗?
晏青韶当即就炸了,在原地愤怒的走来走去生怕自己忍不住摔手机。
“胃不舒服吗?”晏启琛被他晃得眼花,还当他是身体不适。
“吃太多了消化一下。”晏青韶气冲冲的跑进卧室,低声对着吕齐鸣发语音:“你趁早放弃这个念头。”
剑南春: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晏青韶:你以为你是依萍吗?你字典里缺的字多了去了。
剑南春:晏总至今未婚,机会是人人平等,这么多年说不定就是在等我的出现。
晏青韶:你就不怕你的林焘扒了你的皮?
剑南春:本来就是交易关系,等拍完这部剧银货两讫各不相干。
晏青韶:……我从未见过此等厚颜无耻之人!
生气,拉黑。
世上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表露出对晏启琛的心思,偏偏就他不行,所有关于感情的事都无法宣之于口。
晏青韶埋进枕头里哀嚎几声,悲悲戚戚的翻出耳机打开了带着密码的音频。
晏启琛磁性低沉的声音缓缓流泻在耳边:“在很久以前,在海的深处有一座海王宫殿……”
“当最小的人鱼公主十五岁时,被赐予了一个百合花编制的花环……”
“她深深的沉入了水里,接着又在浪涛中高高地浮出来,最后她终于到达了那王子的身边……”
晏青韶咬住了唇,他完全没听进去晏启琛到底在讲什么,只本能的被声音撩拨起了反应,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ù_wàng。
‘“小人鱼叹了一口气,悲哀的望了望自己的鱼尾。”
晏青韶发出粗喘,手上动作随着诱人的语调时快时慢。
十五分四十三秒的音频,每一秒都是伊甸园中的jìn_guǒ。
发泄出来时故事也到了尾声,晏青韶享受着快感带来的余韵,半晌才懒懒的翻过身抽出纸巾收拾。
打起精神将先前准备的新年礼物拿出来,偷偷开了门缝往外看,晏启琛正好起身去洗手间,晏青韶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将礼物放在电脑旁,上面夹了张小纸条。
“第一份收入,第一份新年礼物。”
山中的空气清新舒适,晏青韶一觉睡到自然醒,穿着平角裤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就蹦下床去洗手间,一推门看见晏启琛和段正淳段聿父子坐在外面吃早饭,三人纷纷向他行起了注目礼,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晏青韶:“……”
“……大侄子到底是年轻人,火气大耐寒哈哈哈哈。”
晏启琛脸色堪比包公,开口斥道:“回去穿衣服。”
晏青韶忙钻了回去,正套毛衫突然想起晏启琛刚才用的领带夹好像是他送的,豁然觉得阳光明媚,衣服还卡在脖子上就吃吃的笑出声。
段正淳的那位二儿子,无论被如何打压都坚持着非要进娱乐圈,把段正淳气的吹胡子瞪眼又没辙,想着不如让段聿签到华天去,托晏启琛好好折磨折磨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趁早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