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管怎样,你始终有我,还有不管皇上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只能听我的,当然我不会怂恿你蛮干,只是他肯定说了很多难听甚至动摇你的话,但是如你所说,他真的有点可怜,长年独守宫城,偶尔私会心上人竟似偷*情一般,时日久了,怕是有些见不得他人恩爱和谐,性子终是有些扭曲了吧?咱们体谅他一些也未尝不可!”
单朗说着就笑,轻摩白尘的肩背,“你不知道,他原是宽和至温情的人,酷似卫平的与人为善,跟他相处的人莫不觉得如沐春风,四年才开始变得有些怪异,比较直接的联系是,那一年,我埋了金蒙王孙,他好像比我还伤心似的!”
单朗哈哈笑侃,白尘心头闪过一丝疑窦,“你知不知道庆王回绝皇上的真实原因?”
“你也察觉了?”单朗把白尘抱到床上,“我们边做边说吧!”
“不要!”白尘双手推拒,“今晚要守岁,不能做那事,或是一定要做那事,你才愿意跟我在一起?”
“当然不是,只是怕你无聊嘛!”单朗讪笑,搬些果点在熏笼边,除去白尘的外衫,把小小的人儿拥在怀里,“我们就这么说话到天明,除了闲聊他人的麻烦事,还可以交流一下那种事的心得体会……”
“这个就免了!”白尘微红了脸,懒散而舒服地偎在单朗怀里,张嘴接住单朗喂来的花生,继续之前的疑问,“你查到庆王回绝皇上的真实原因了,对吧?”
“不能算查到,只是一些零散线索的拼凑,本来早就想告诉你,又怕你听了难过……”
“你不快点说出来我才难过!”
“小猴急!”单朗亲亲白尘,正色道:“当年灭金蒙时,皇上密令追兵缉拿你父王,本意是想拿你父王代替你爷爷,好叫庆王得报先仇,但他并未问过庆王的意思,其实庆王不好父债子偿这一口吧?这是我瞎猜的,比较有把握的只有一点,比之先仇,庆王更在意旧恩未报,他曾受过一人的活命之恩,后来那人因得罪权贵而逃亡异国,并且做了异国大王子府上的管家。”
单朗说到此处便顿住,白尘已经呆滞,“你……你是说……带着我逃亡的管家其实是庆王早年的恩人?”
“不是我说,而是我查到的确切线索,原本有两个可疑人选,一个叫易英成,一个叫洛英成,两人的祖籍都在丰州,而且是少为人知的好友,也都在十四年前远走他乡,庆王只知他的恩人叫英成,不知具体姓氏,后来大概查到恩人姓洛,也查知恩人做了金蒙大王子的管家,却在金蒙亡国时被皇上的追兵缉杀至生死不明,如此便令他报恩无门,但又不能因此怪怨皇上,毕竟皇上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白尘点头,“我就猜到皇上肯定做了不自知的错事,庆王是不想皇上负疚才不道明实情,可他不知道管家当时没死,而是带着我逃亡了吗?”
“大概知道吧!否则不会关注我寻找金蒙王孙的事,他是想顺便查知恩人的下落,皇上则以为他关注的重点是仇人之孙,所以我埋了金蒙王孙那年,皇上才会懊恼至变了性情,庆王也懊恼得大病一场,只是两人气的不是同一件事,可见缺乏交流的后果有多严重?咱们不要学他们,啥事都要及时交流才能无碍实事,譬如你喜欢我从前面来还是后面?”
白尘原本满心郁闷,此时却哭笑不得,“我喜欢压着你来,你干吗?”
单朗恍悟,“原来你喜欢我从下面把你往上顶……”
“不是!你干什……不……不要……”
由得你才怪!你不要才怪!不把你做到睡着,你就可着劲的劳心费神,不知道我会心疼吗?我想要你做个快乐的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