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家言重了,白某不过一时无着,之前也不知此间是逍遥候别居,因此安心借住至今,所以白某不过居客一个,莫管家所言之事,恕白某爱莫能助。”
白尘拱手欲走,莫管家再次奉上礼包,“鄙人方才失言了,万望白公子见谅,只是白公子能客居此间,可见深得候爷信爱,必能替夫人进言一二,此番不曾备得谢礼,些许茶资不成敬意,还请白公子笑纳。”
莫管家弓身奉礼,白尘推拒不下,只能收了,莫管家诺诺告辞,白尘送客回来才觉得奇怪,他不是来找单朗,竟是来找我的吗?但他怎知单朗不在?难道小院周围有监视的人?
白尘悚然,开了院门探出头去,左右上下地看,没发现任何异常,倒是见着单朗回来了,于是拉开院门,谁知单朗依旧跃墙而入,白尘好笑又好气。
“你怎么总是跳墙?明明我都开门了,你也看见我了的!”
“习惯了。”单朗把白尘要他买的东西递过去,“你要这些女人的东西做什么?”
“做荷包啊!谁规定针线是女人的东西?”白尘瞟着单朗的腰间,“你这荷包已经很旧了,不肯换下来,是什么人送你的吗?”
单朗不答,只是随手摘下来,倒出里面的东西,荷包则顺手就扔了,白尘愣一下,然后笑了,跟在单朗身后进了屋。
翌日,单朗的腰上便挂了一个新荷包,黑底白纹的缎面,针脚不匀,收口处的拉线略显粗糙,只有一点比昨晚扔掉那个强,就是新。
白尘觉得失败又丢人,打算扔掉,可是单朗不准,凶得要杀人似的,他一碰荷包,单朗就瞪眼,仿佛那荷包是什么重要的人送他的……
分明是我做的失败品好吧?白尘羞窘,心里却乐了又乐,他的小狼哥哥不嫌他笨拙,那么丑的荷包也视若珍宝,敝帚自珍的意思吗?
白尘,你可受得起,他不止是你的小狼哥哥,他还是大凤的逍遥候,而你,出身不堪的借居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