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尹竹摇头,“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太吓人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什麽亲近的关系,我连你肚子里想些什麽都不知道,我怎麽好意思收你这样的大礼?”
陵尹竹抚著额头,对方是谁,他是痴呆了才会想在宁呓凝面前迂回隐瞒。
“你想知道什麽?”
“你心里在烦恼什麽?”
“每个阶段都会有些事情想不通,过了这阵子就好了,说出来未必就能解决。”
凝凝摊手,“这话你实在不适合在我面前说,我最近非常的遵照医嘱吃好睡好,心里没有杂念,有笑就笑,不爽就哭,难道你是鼓励把心事捏成团塞在心里筑成结石的吗?那好吧,我听进去了。”
陵尹竹无奈,他完败。
“只是一些过去的旧事了,我觉得自己可以处理。”
“处理的愁眉苦脸吗?”
“没这麽明显吧?”
宁呓凝预备拿镜子,阿竹阻止她,“行了,你问我答,ok吗?”
宁呓凝直来直往,“是谁?”
“什麽谁?”
“事情的起因总由人引起的,那人是谁?”
陵尹竹仰靠沙发,看著天花板上依稀的花纹。
“凝凝觉得这个血型好不好?”
很离题很莫名的一句话,陵尹竹问了,却让宁呓凝有一瞬的怔忪,片刻惊异的看著陵尹竹。
陵尹竹道,“我知道一个记录,全国有这个血型的差不多不超过五十人,而在p城……”他笑了笑,“我全家都是土生土长的p城人,凝凝你呢?”
宁呓凝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是颜阿姨……还是……”
陵尹竹摇头,“都不是。”
都不是……,父母都不是这个血型,所以……
凝凝的眼神变了,“阿竹……”
“不用这样诚惶诚恐,没什麽的,我在十四岁那年被陵尹家收养,距今差不多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