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能一听,看来这是自己平时看病看错了,人家家人不让了,于是他说道:“求求您了,大爷您给我指个明处,告知小的,小的到底错在哪里?”
霍剑晖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可记得三年前你在陶家庄给人看病的事吗?”
胡一能一听:“大爷,我知道,知道,不过您还是让他们出去吧,有些事还是让您一个人知道比较好,当初那人被我给调理坏了,我这几年都觉得的对不住他,可是我又不敢上他们家去道歉,您不知道他们家的那个下人,手可黑了,差点没打死我,现在我看到他都绕着走,当初我还是给他赔了药费了的。”
霍剑晖一听,一摆手,手下的那些个亲兵都出去了。“说吧,他到底得的什么病?”
胡一能看了霍剑晖一眼,就见他在那里拿着一把刀,在那里来回的擦拭,他一哆嗦:“那小的要是说了,求大爷您饶了小的一命吧,行吗?”
霍剑晖一声冷笑:“说,说实话,要是有半句谎话,要你全家的命。”
“是是是,小的不敢撒谎,就是吧,当初我第一次给那人看病的时候,我就答应了人家,绝对不把他的秘密说出去,求大爷也给他保密,这人也不容易啊?当初我第一次上他们家的时候,那时候他的肚子还没有显怀,肚子里的孩子才两个月,那时候。。。。。。”
“等等什么显怀?”霍剑晖的心一紧。
“就是怀孕了,对就是那个男的,说男的也不算是,那孩子也就十六七岁大,当时的肚子里有了孩子,可是他自己不知道,就吃什么吐什么,后来才不得不找我给他瞧瞧,谁成想一听说是怀孕了,当时就把那孩子给吓的差点晕过去,开始的时候我劝他将孩子打掉算了,可是他不愿意,说这是他的孩子,既然托生在了他们家,就不能剥夺孩子的命。
从那以后他们就隔三差五的就找我去给他保胎,开始的时候还好些,可是后来那孩子的身体也太差了,渐渐地他连地都下不来了,他们家那么穷,没有多少好的给他吃,最后弄得他的胃就不好了,在他生产的时候,也是我去的,可是那孩子的身体却已经到了极限,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死了,我用我祖传的丹药给他吃了,才保了他一命,可是那药有点麻烦,凡事吃了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留点后遗症,可以说是虎狼之药。
他那下人一见他们家少爷当时那个情况,不但没给我药费,还把我打了一顿,不但叫我赔了银子,还说如果我要是把他们家少爷生过孩子的事和别人讲的话,他就杀我全家,所以这么些年都没敢和别人说,求大爷饶过我吧,这件事千万别和别人说,要不然小的的全家的命就完了。”
霍剑晖听了胡一能的话以后,这手都在抖,他没有想到陶宝竟然是会生孩子的,这孩子不就是子萱吗?难道子萱是他的儿子不成?
“胡说,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大爷,我没有骗您,真的那个孩子就是那个人生的,而且我可以保证我要是见了那个孩子的爹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人长得那是真的好,别看长得弱不禁风的,可是他生那个孩子的时候,把自己的嘴都咬破了,就是硬挺着不叫一声,就怕外面的人听到了,我还真是佩服那个人。”
“生那孩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恩,在我朝建朝之前,还有那人是个书生。”
“那个人为什么会生孩子呢?”霍剑晖假装不解。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定是那个人是个断袖,要不是和男人苟且,是绝对不会有孩子的。”
“你怎么知道的?”
“当初我师父跟我说过,咱们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族群,就是男人能够生孩子,不过后来因为大家伙把他们当成妖怪,被朝廷杀了不少人,后来那个族群就突然的不见了,一夜之间就人间蒸发了,我估计陶家庄的那个人就是这个族群的后人,没成想和人玩断袖,就玩出了个孩子,这就是报应啊!”胡一能越说越大胆,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霍剑晖手里的飞刀奔着他来了,他眼看着飞刀进了自己的身体,他用手指了一下霍剑晖,想说什么都没来得及就倒了下去。
此时的霍剑晖激动的不行,他们家陶宝真是给他的惊喜是一个又一个啊,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另外的人知道陶宝会生的事,要是知道了,会把陶宝当成妖怪给烧了的,那还了得,至于这个胡一能,怪就怪他知道的太多了。
霍剑晖转身走了出去:“去,把那人处理了,今天的事不准对外人说起,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亲兵一个个被霍剑晖的杀气给吓了一跳,急忙点头说道:“好,请主子放心,属下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
霍剑晖点点头:‘你们也想听到,给你们胆子也不敢,哼!’
陶宝爷俩在床上一边说话,一边听着陶子萱给陶宝背书,分散陶宝的注意力,这还是陶宝想的呢!
霍剑晖激动的进来的时候,抱着陶宝和子萱小朋友上来就一人给了一口,不过没敢亲陶宝的嘴角,只是亲了他的脸蛋一下,对着子萱包子则是狠狠的亲了他一口额头,这孩子可是他的亲生的儿子,谁也比不了的,当然陶宝除外。
陶宝看了激动中的霍剑晖忍不住说道:“我说你抽的什么风?怎么的,你要吃了我儿子啊?你看你把他吓得,赶紧的还给我,他是我儿子。”
“不还,他也是我